那女在旁边终于忍不住插嘴说:“就说嘛,那五两银子当得什用,那小鸟可是师傅传下来,训得这好,就算十两银子卖也可惜啊。”
黄梓瑕又问:“可是拿着八哥训?三天能训得出来不?”
大哥懊恼地说:“不是八哥,那可是只白鸟儿,漂亮极。”
女收拾起东西也要离去。黄梓瑕见李舒白个眼色,只能凑上前去打听:“大哥大姐,你们戏法实在太厉害,真叫人叹为观止!”
那男人笑着还礼,说:“般般,小兄弟喜欢看?”
“是啊,尤其喜欢看那个……那个纸花变真花。知道真花肯定是预先藏在袖中,可纸花是哪儿去呢?”
那男人笑道:“这可不能说,这是们吃饭家伙。”
黄梓瑕回头看李舒白,他给她丢块银子。她把银子放到那男人手中,认真地说:“大哥,不瞒您说,家主人和别人在打赌呢。您知道京中昨天有个传言,说仙游寺内有人袖子拂,就把鸟笼里小鸟平白无故变没吧?”
男人攥着银子笑逐颜开:“这个事儿不知道,但变没只鸟笼里鸟倒是绝对有法子。您说话就行。”
“家主人有个朋友,硬说这事不可能。家主人就与他打赌,说三日内必定要将这法术变给他看。这不您看……这办法是不是可以教教家主人?”
“这个不过是雕虫小技。”他立即便说,“小鸟是事先训好,主人旦示意,鸟儿就会站在鸟笼某处,那处已经事先做机关,只要左手按鸟笼上根杆子,那块机关活动,小鸟就会掉下去,然后他右边袖子拂过,直接将小鸟兜走就可以。”
“哦!原来如此。”黄梓瑕露出恍然大悟神情,又向李舒白伸手,李舒白又给她丢块银子。她举着银子问:“大哥,既然你这精通这个机关,那,你这边肯定有这样鸟笼和小鸟?”
“以前还真有。”大哥见银子,顿时有点郁闷,“可惜啊,前几日被人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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