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摇头:“什东西?”
“是本书,里面记载项绝技‘嘉兴绳技’。是说玄宗开元年间,诏令大酺,嘉兴县和监司比赛杂耍,监司就在犯人中寻找身怀绝技人,有个囚徒说自己会绳技。于是狱吏将他带到空地上,交 给他条百尺长绳团 。他接过来将绳头往天上丢,绳子笔直钻入空中,就像上面有人拉着样。他边放,绳子边往天上钻,最后绳子头都看不见时候,他顺着绳子爬上去,然后就消失在空中,就此逃走。”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无论怎设想……”黄梓瑕思索半天,说:“这不可能。”
/u>精彩戏法?”
都说夔王李舒白消息最为灵通,何况这回还是他吩咐自己卫队护送她们去,自然已经清二楚。
所以黄梓瑕也不惊讶,只说:“嗯,挺精彩,不过个人觉得王妃反应更精彩。”
“未来王妃。”李舒白对于夔王妃这个称呼进行纠正,在前面加两个字。
黄梓瑕若无其事:“皇上亲自赐婚,皇后族妹,难道还有什变数?”
“无论什理由,将造假庚帖拿出来,她就是欺君罔上,只有万劫不复下场。”李舒白说着,又转话题问,“她是担心自己身份被戳穿?”
“好像不止,她过去似乎隐藏着什不可告人秘密,那个忽然出现男人隐约提到,她当时吓得根本无法掩饰。”
“你有注意到那个男人是如何出现,又是如何消失吗?”
“完全看不出来。而且,他是如何在王府护卫重重包皮围下进来,又是如何消失,点端倪都寻觅不出。”黄梓瑕咬着象牙箸,皱起眉头,“在他消失后,王蕴带着群人在寺庙中搜寻许久,却没有任何踪迹。好像他是化成鸟越墙飞走般。”
李舒白慢悠悠地问:“你看过皇甫氏《源化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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