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下那长长尾巴。
“个扬州来歌舞伎院琴师,陪同个高门世家女子到京城选妃,然后死在幽州流民之中,听起来,里面应该有很多值得深究事情。”李舒白显然对于她拿回来情报很满意,有种唯恐天下不乱、唯恐事情闹不大欣慰,“第,她用假庚帖,伪造自己生辰,而且应该是很有能力人帮她假造,不然不可能通过审核。”
“第二,琅琊王家王蕴对她并不熟悉,但她身份却确实存在,十数年前旧档案,并非伪造。册封王妃照例要调户籍过来长安,让人去翻看过,确实是多年前旧档,不能伪造,清清楚楚写着琅琊王家第四房幼女王若。”
李舒白说着,也不看她,慢悠悠地又举起第三个手指:“以上是觉得不对劲地方,现在把你觉得不对劲事情跟说说。”
黄梓瑕拔下自己发上簪子,在桌上画着:“第三……”
话音刚落,她又将自己手赶紧抬起,将自己散落下来满头长发拢住,然后又立即用簪子束好。
李舒白望着她不说话,她讷讷地将头放下,说:“习惯,老是忘记自己现在是小宦官,只有根簪子束着发……”
“什怪毛病,二三四都记不住,还要划簪子。”李舒白微皱眉头,从案上扯张澄心堂纸丢给她。
黄梓瑕取过旁边支笔,理下自己思绪,然后在纸上依次写上二三,说:“第三,据陈念娘说,冯忆娘是临时护送故人之女进京,可王若却说,冯忆娘是自小就在自己身边长大。而且,也确实感觉到,他们应该之前就认识,因为王妃自小学琴,而她琴很可能就是冯忆娘教,学第首曲子就是扬州院坊内那些曲子……比如《柳绵》。”
“琅琊王家百年大族,居然让个扬州歌舞伎院里出来琴师教导姑娘这种曲子,并且还请她陪护族女赴京候选王妃,这是最大疑点。另外……”李舒白目光微冷,声音也转而缓慢低沉,“冯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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