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此事说明吗?”
“说,禹宣也帮证实,但被斥之为借口。”
李舒白微微扬眉:“那个禹宣,现在在哪里?”
黄梓瑕沉默许久,才慢慢地说:“他没有下手机会。他那日离开家之后,就去书院和群朋友论道,晚上回到家中,再未出门,直到接到父母死亡讯息才赶来。”
“这说,你行凶杀人事,昭
ldquo;羊是前天仓曹参事遣人送来,那日下午因为祖母和叔父来,所以厨房宰羊,做红焖羊肉、羊肉汤和羊蹄羹。”
其余饭菜并没有问题,甚至羊蹄羹,也因为做得太多,下人们在黄梓瑕舀走大碗之后就分吃剩下,都没有出事。只有黄梓瑕亲自盛好、亲自捧到花厅、亲自分给大家喝那碗,饭后还剩下些。厨房几位大娘端回来之后偷懒,就原样锁在厨房壁柜内,因早就发现惨案,所以壁柜还没开锁。等主事鲁大娘早上过来,在衙役们注视下打开壁柜拿出昨晚那碗羊蹄羹时,测便知,正是这碗内,下砒霜。
“是否有人在羊蹄羹碗上下毒?”
“没有,当时因怕自己手不干净,所以取碗之后顺手将碗洗遍。而且,还有点……”黄梓瑕艰难地说,“在房间里,搜出装砒霜空药封。”
“你买砒霜?”
“是,在蜀郡最有名归仁堂买。差官们过去看售档,明明白白地记录着签押字,确认无误。”
“你买砒霜干什?”李舒白问。
“……”她踌躇着,说,“因为之前和禹宣起看书,有本《酉生杂记》上记载个民间秘方,说三钱钩吻汁可抵半两砒霜之毒,不信,便与他打赌……因也曾帮助衙门处理过各种毒杀事件,所以购买砒霜便落在身上,而钩吻则由禹宣去山上采集,准备拿隔壁那几只老是咬人恶犬试试。”
“你们之前也经常做这样赌约?”
“不止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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