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山路崎岖,他见她身躯随着颠簸而晃动,便微抬下巴,示意她在自己面前小矮凳上坐下,才说,“有件事,想要找个人帮去做,但你如今无凭无据忽然出现在面前,叫如何相信你能力?”
“知道。”黄梓瑕微微点头,“若在十天内破这个案子,才有资格得到王爷 信任。”
李舒白微点头,说:“至少,你要让看到你是值得帮助人,没有那多闲工夫,断不会去帮个根本没有能力,只会口头上说说而已人。”
黄梓瑕坐在矮凳上,低头思索着,问:“刑部与大理寺人才济济,定然出动众多人手在处理此案,王爷 准备让以什身份去参与此事?”
“会直接带你去刑部,调查此案卷宗。”李舒白干净利落地说。
择最艰难条路,就不会再回头,苟且偷生不是她人生。
等诸王都走,李舒白才上车,黄梓瑕站在车门口,还在迟疑,却听到他声音:“上来。”
她赶紧上车,靠着车门站着。
马车缓缓行走。待离开离宫范围,前后都是山野,李舒白抬眼看着外面景象,冷冷地说:“给你十天时间。”
她靠着车门看着他,声不响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好。”黄梓瑕抬手摸鬓边,将自己束发用那根木簪拔下来。簪子离开头发,她满头青丝顿时倾泻下来,披散满肩满身。还带着半湿水汽头发如乌黑水藻,
他把目光缓缓从窗外收回,落在她身上,那双眼睛如寒星般,明明里面没有任何温 度,却深邃明灿至极,令她呼吸微微滞。
“今日午间,们在建弼宫所说那个案件,给你十天时间,你有把握吗?”
“或许。”黄梓瑕简单地回答。
他靠在车壁上,神态悠闲:“现在,你有个机会,可以洗血自己冤屈,重获清白,当然,也能让你父母冤仇得报,真相大白。”
黄梓瑕略思索,问:“王爷 意思是,如果帮您破这个案件,您就可以对施以援手,帮洗血家族冤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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