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汶好奇问:“哪个王蕴?”
李润说:“自然是皇后族弟,琅琊王家长房独子王蕴。”
“正是。王蕴就是黄梓瑕未婚夫。”李汭脸神秘兮兮,“民间传言,说黄梓瑕就是不愿意嫁予王蕴,另有意中人,所以才因此毒杀全家,意欲与情郎私奔。”
李舒白身后,黄梓瑕垂手立着,静默无声。不知为何,李舒白轻笑出来。
李汭赶紧看向他,问:“四哥,依你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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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白说道:“这个凶手下手狠且准,又擅长藏身之法,长安城人口接近百万,要盘查这样个人简直是毫无头绪。大理寺和刑部虽然都出动全部力量,但至今依然毫无所获。如今到四月,按照凶手月杀人做法,估计最近就要下手,所以刑部和大理寺也只能在京中遍布人手,除此之外,暂时没有办法。”
李润叹道:“常乐净,佛家偈语却被拿来作为凶案留言,此案真是诡异凶残,难以揣测……恐怕就算黄梓瑕在京中,也难以破解此案吧。”
李汭笑道:“她不过是介女子,偶尔凭小聪明破几个案子,也不过是女子思想容易偏狭,想常人所不能想而已。当下这个案件,她也只可能束手无策,不可能破得。”
李汶睁着双大眼睛,说:“可是周子秦直在面前说,黄梓瑕惊才绝艳,天底下绝没有能难得倒她案子呢。”
李舒白笑道:“没什,只是在想,七弟与王蕴交往甚深,那,平素可见过
“可惜,惊才绝艳黄侍郎家女儿黄梓瑕,现在已经是杀人凶手,浪迹天涯,人人得而诛之。”李舒白说着,
站在他身后黄梓瑕,依然声不响,纹丝不动。
在众人叹息声中,唯有李润却说道:“黄家这场血案,觉得必有内情,至少……不像表面那简单。”
“可此案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黄梓瑕犯案已经是铁板钉钉事情,绝不可能翻案。”李汭摇头,又问,“七哥这说,难道是知晓此案内情?”
“这倒没有,只是王蕴是好友,无法相信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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