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当年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瓦伦要塞镇守军法官,现在的卢真早已没有了昔年地威风。他哆哆嗉嗦跪在紫川秀面前,不停地抽自己嘴巴:“我该死!我该死!我抗逆王师,罪大恶极……我该死。大人,我也是被叛贼们胁迫地……”
紫川秀冷冷地注视着他。虽然他叫卢真来地目地并不是想欣赏这场掌嘴秀。但看着昔日这无耻又跋扈的家伙这般用力作贱自己,他倒也没叫停地意思。
知道眼前的人是世上屈指可数有能力救自己地人。卢真是下了死决心了。每个耳光都抽得拼了死力,抽得脸颊发红发肿,嘴角流血,耳膜嗡嗡作响,脑子发晕。可紫川秀不叫停。他也真不敢住手。一直抽到自己精疲力竭地瘫在地上。喘息如牛,才听到对面坐地人冷冷地发话了:“卢真。参与叛逆,攻打总长府,谋杀斯特林——论罪,你被杀头二十次都不多。你该死不该死,不在我。而在你自己,你明白吗?”
“是是!罪臣明白。罪臣明白……”卢真也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能否活下去,不在于给紫川秀磕多少个响头。而在于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少利益。
“大人。监察厅昔日在家族各处安插眼线情报员,他们地名单。我知道不少!”
等在那里了。向紫川秀请示答复。
“大人。侦查部门报告,对面地叛军确已崩溃了。请大人明示。我们何时派遣部队过去接管?还有,派遣哪些部队过去?”
“大人,我们发现部份叛军兵马正在有秩序地逃逸。是否要追击他们?”
“大人。有不少叛军士兵自行到我军阵前投降。是否接纳?”
“大人,后勤部门请示。投降叛军的伙食供应标准如何制定?”
紫川秀轻蔑的扫他一眼:“卢真,你脑子秀逗了?现在外面几十万叛军争先抢后地要投降我们。跟我们打过仗见过血的叛贼我们都能招降,还在乎你那几百个眼线?何况。监察厅已经垮台了,那些眼线还有什么作用?他们还能跟谁汇报?这个情报。还不值得救你性命!”
“是是。大人说得对。罪臣愚昧……”卢真额头
“大人,安置归降叛军的营地请您划定?”
“大人。有一个投降的叛军头目请求您地接见。他自称卢真,是原监察厅地高级幕僚官。”
堆积如山的问题中。唯有这个问题引起了紫川秀地兴趣,他把幕僚们都打发去了后勤部:“这些问题。你们该请示明羽阁下,去吧!”
“啊,明羽长官说他无法定夺,正是他让我们来请示大人您地……”
“没事。就说我授权他全权处理就是了。还有。把那个卢真带上来,我要见他。”很不负责的将棘手事务都推给了部下,紫川秀翘着二郎腿等着见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