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林微微摇头：“从行事
方式上看，他们不像是训练有素职业杀手。职业杀手讲究冶静，以最小代价谋取成功，要求迅疾和效率，
击不中立即撤退，而这伙人——在光天化日大街上公然强行袭击，他们太过于张扬和狂热
。”
帝林嘿嘿笑：“也许吧。”他转话题，谈论起当前帝都流行服饰和歌曲——不像斯特林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工作狂，帝林是个时代潮流追随者，尤其对流行歌曲和文学情有独钟。但斯特林个字也听不下去，他脑子里却总是想着刚才发生、惊心动魄幕：滩滩殷红鲜血，纷杂军靴声，人声鼎沸，那个受伤女刺客撕心裂肺地呐喊：“打倒帝林！”
“混蛋，叫什
呢！”几个强壮宪兵强将她按倒在地，个宪兵小旗有力大手抓住她头发，把她脑袋按进路边污水沟里，使劲地往下压，她脸被浸进黑色、发臭、冒着白色泡沫污水里，但她脑
地方赫然留下条让人心有余悸鲜红血痕。看着马车运着俘虏往监察厅方向去，帝林转过头对斯特林说：“如果你去总长府话，
们就同路。载程吧！”
斯特林点头：“没问题。”他转过头跟秦路商量下，秦路让出车厢里位置，到外面和车夫同坐。
上车，帝林舒服地伸展下身子，把脚摊得开开：“你车子很宽敞，坐起来很舒服。改天也要去订做辆同样。要多少钱呢？”
斯特林笑笑，没有出声。
“今年天气有点怪，六月热得要死人，恐怕收成不好。对，斯特林，秀佳很挂念着弟妹李清，说很长时间都没见过她，挂念得很。”
“啊，这巧，清也说过该去拜访下你们，她想跟嫂子学点厨艺。”
“嘿嘿，秀佳也说清弟妹针织手艺好，她也想学——瞎！娘们儿，就净关心这些东西！都纳闷：天到晚就是房间里那点玩意，她们怎就不烦？特别是弟妹，那出众个人，怎也跟般婆娘样，整天就热哀什针织啊、厨艺啊什？多可惜啊！斯特林，你得给她说说！”帝林侃侃而谈，只字不提刚刚遭受袭击，神色平静，好整以暇，除衣服稍微有点凌乱，他根本不像个刚刚遭受刺杀，死里逃生人。
“刚才那是些什人？”斯特林忍不住，突然问。
帝林奇怪地扬扬眉毛，斯特林说明：“是说刚才那群刺客。”
“谁知道呢？小撮野心勃勃叛乱分子？某个图谋不轨权臣——比如罗明海——对怀有敌意所派遣雇佣杀手？杨明华伙死心不息残党？家族敌人阴谋？谁知道？”帝林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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