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调查,您涉嫌参与‘二.五’事件,请跟们回去协助调查!”再没有什比这个更有用藉口,为方便,军法官们干脆把这句话印上传讯书上,看谁不顺眼就发份。
当然,那些当事人会大叫“冤枉”,他们会极力狡辩说自己与“二.五”事件根本没关系,证据是七八二年二月十五日,自己还身在偏远行省,怎可能跑到帝都去杀人放火呢?但聪明军法官们可不听你狡辩,反驳说:“谁说不在帝都就不能杀人?说不定你能飞剑万里之外杀人呢?”这个反驳真是有力得很,听这话,没有个当事人不浑身颤抖、脸色发白,有甚至口吐白沫,头昏过去。当然,这更是作贼心虚,铁证如山。
根据那年末监察厅统计,“.五”事件总共有九千六百三十名策划者,他们遍布于家族境内五十六个行省,年龄从十六岁到六十岁。以至于后世唐川感叹:“从莽莽丛林直到戈壁沙漠,这近万里阴谋分子究竟是怎聚到起策划呢?也真是难为他们!”
时间,监察厅侦骑四出,所到之处便带来片哭号和哀求。整个帝都笼罩在片恐怖气氛里,人人自危。谁都没想到,罗明海与帝林之间长久以来相持不下政治斗争,竟然因为这样个意外事件而得到结局。帝林方面大获全胜,顺带着,整个监察厅跟着扬眉吐气。而罗明海派系遭到沉重打击,站在罗明海边*员给横扫空,剩下不是战战兢兢地担心自己皮肉,就是赶紧思量着改投门庭。
连七天,帝林家中宾客盈门,*员们批批来又走,几乎排着队过来向监察总长大人表示效忠之意,顺带着送上黄金、珍宝、巨款,甚至连罗明海身边秘书方秋旗本都在半夜里偷偷摸摸地跑过来表示:自己对帝林阁下仰慕已久,只是直没机会表白……
帝林哑然失笑:“抱歉,对男人没有兴趣。”
方秋尴尬万分。看到帝林不以为然样子,他咬咬牙,告诉帝林,自己并不是空手过来,虽然自己没有带来钱财和珍宝,但却带来另外份无价“见面礼”。
“无价见面礼?”帝林扬扬眉头:“是什呢?”
方秋支支吾吾,言语变得闪烁其词,吞云吐雾,意思暗示:“某人直冥顽不灵,不知死活跟们英明监察长大人过不去,虽然大人您胸怀宽广,不跟他般计较,但们这些正义之士却实在看不下去!只要大人您声令下,们就……”他在脖子处做个虚切动作,笑下:“以此来证明对大人您忠诚吧!”
帝林表情凝重起来。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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