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
庆尘感受着缺氧大脑,还有抽搐肢体,水流开始朝肺叶倒灌进去,可他却依旧像是雕塑似坐在那里。
没有挣扎,也没有乞求。
黑暗里有人在说:“跟妈妈走吧。”
庆尘轻声回应道:“不用,妈妈。”
女人眼眶红红,去买糖葫芦给他:“小尘你在这里吃糖葫芦,妈妈去上个厕所。”
可是,女人这去便没再回来。
庆尘从正午等到日暮。
他开始哭,可哭并没有什用。
有人帮他找来警察,可庆尘不愿意跟着警察走,他相信妈妈还会回来。
他努力抗拒着自己喝水冲动,不让自己被眼前诱惑摧毁。
旁边,林小笑与叶晚相视眼,他们没想到,到这个时候庆尘竟然还能保持清醒意志,知道自己在面对什,知道用最后意志去争取个活命机会。
庆尘感觉到水正从他鼻腔流入,灌满身体。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个梦。
曾年幼他在梦里被人牵住手掌,那手掌温热而柔软。
仅会流进庆尘肚子里解渴,还会灌进肺叶里,摧毁对方最后生机。
然而,李叔同似乎已经下狠心。
“生与死都看他自己选择,没见过真正死亡,怎走路,”李叔同平静问道。
……
倒计时50:09:02.
黑暗里声音再次说道:“跟妈妈走吧。”
庆尘声音坚定起来:“不用,说不用,妈妈。”
刹那间,他脸上湿掉毛巾被人揭去。
昏暗光线此刻也显得有些刺眼,他模糊看到,林小笑正焦急拍打着自己背部。
李叔同静静
直到天黑,女人回来,抱着他痛哭出声:“对不起,妈妈迷路。”
年幼庆尘只当对方真是迷路,现在才找到他。
水刑中,庆尘大脑竟是逐渐清醒过来,原来自己不是第次被舍弃啊。
似乎自己古怪记忆能力也是从那时候开启。
可,记忆太好并不是什好事,那每种痛苦,他都记得。
公园里。
仿佛阳光下有暖暖海水包裹住身体,金色阳光缓缓翻涌着。
牵着他女人忽然头也不回问道:“小尘,你爸爸外面有人,不要咱们。”
“妈,想吃冰糖葫芦,”年幼庆尘开口对前面女人低声说道。
女人回头看着他怔立良久:“好,妈妈给你买糖葫芦。”
禁闭第五天。
黑屋被人打开,庆尘毫无波动被人架出去。
有人将他放到张椅子上,然后用厚厚毛巾盖在他脸上。
冰冷水浇在毛巾上,挡住所有氧气与生机。
庆尘静静坐在椅子上动不动,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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