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司命歪着脑袋想
想，“感觉？他好像是
个不会珍惜
霸道小孩，应该是没长醒，等被现实狠狠痛打顿，他大概就会明白些东西。”
“那你现在是在……”
司命轻笑：“没看出来，
这不是在痛打落水狗吗。”
长渊笑会儿，声『色』微微正经起来：“司命以为……魔尊当真是动真心？”
“长渊啊，魔尊看小兰花眼神，可熟悉。”司命牵住长渊手，“就是你看眼神，你说，你是真心吗？”
赤地女子先前在千重幻境里问他话此时与司命话起重合。
“后悔过吗？”
当时他是怎
回答？他说他行事，从来不会后悔。他千万年来，便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对东方青苍而言，他从来不会做错事，在没有是非观世界里，他从来不会出错。
但现在……
东方青苍垂眼眸。
还有更多兰草，只是……”司命看长渊眼，“因为某些事，把无极荒城毁，同时也让这里兰草毁坏许多，不过还好，万天之墟并没有消失，这里也保留下来。”
“上古兰草娇弱，但凡有点生气在它周边出现，它便会化为灰烬，所以从上古至今，也只有在这个阵眼里，它才能得以保存，因为这里最为纯粹干净。直以为这娇弱东西，除看起来可爱，好像根本没有别存在理由。也是今日才知道，它竟有修补魂魄之力。”
司命看东方青苍眼，“和想象中，不太样呢，最柔弱东西，却可以修补世间最难以愈合伤。这大概便是天地之力最厉害也最温柔安排吧。”
东方青苍沉默。
司命道：“你同们起离开，你在这里，或许会影响到上古兰草对小兰花治疗。”
长渊垂下头，轻轻在司命眉心印上亲吻：“如此，定当是真心。”
后悔吗？
不等听到东方青苍答案，司命便携着长渊同离去。
再次踏入混沌之中，长渊问司命：“现在，丈母娘是如何打算？竟把伤害自己女儿薄情人，留在可以再次伤害她地方。”
司命默瞬：“东方青苍应该不会再伤害小兰花吧。”
“何以如此笃定？”
东方青苍不动。
司命盯着他：“你还想伤害小兰花吗？”
血『色』眼瞳有几分暗淡：“会离她远远。”东方青苍道，“但是要直守着她。”
司命默瞬：“随你便吧。”与长渊踏出阵眼之前，司命转头问东方青苍，“魔尊大人，将小兰花折腾成这样，你可有后悔过？”
东方青苍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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