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尽管放心,会将苏大小姐当自己亲孙女儿看待!”许老夫人只能将姿态放得低低:“若是晨儿敢欺负苏大小姐,必然不会饶他!”
苏老夫人长长吐口气:“有许老夫人这句话,就放心。”
“哦?还真有这样事情?”窗户边上站着个四十余岁男人,头戴紫金冠,身上深紫色锦衣,正透过那雕花格子窗朝外边张望:“那郑三小姐生得美貌若此?竟然引得许侍郎当众脱衣?”
“回王爷话,小人也未曾见过那郑三小姐,可许侍郎委实当众脱衣。”个管事站在旁边笑得格外猥琐:“京城都说那许侍郎贪好美色,果然没有说错。”
宁王将手上套着个玉扳指拨拨,淡淡绿色光芒闪而过,映着他脸上怪异笑容:
小姐,竟然色心大发,当着她面宽衣解带,做出各种猥琐行径来!
郑老夫人与郑大夫人听这话,急急忙忙走出去,两人边走边用极低声音交谈:“怎着事儿完全走样呢?莫非是你没交代清楚?”
郑大夫人心中酸溜溜,那郑月华怎比得上自己春华,怎就那样入许侍郎眼?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将衣裳褪去要调戏她!唉,想来想去,也只能自安慰,许侍郎这样人不是个好夫婿,幸亏自己春华不用嫁他。
“母亲,也觉得奇怪,分明交代得清清楚楚,见许侍郎过去,月华便跳入水中……可究竟怎成这模样,媳妇也不知道。”郑大夫人本来还想算计着庶女到湖水里头泡上泡,回去以后少不得要被折腾得卧床几日,现儿倒好,庶出不仅不用遭罪,而且那许侍郎对她见钟情。
“不管怎说,反正这桩事情算是成。”郑老夫人欢欣鼓舞,眉毛都飞起来。
“是呢是呢。”郑大夫人满口苦涩。
“辰儿……实在太胡闹!”镇国将军府许老夫人与许大夫人眉头紧锁,不安往苏老夫人那边看过去:“还过几日便要成亲,这节骨眼上却出这种事情,这怎好跟亲家交代!”
要什女人没有,偏偏要在这宁王府荷花宴上做出这等丑事来,辰儿究竟是怎想!许大夫人捂着胸口,气得胃都痛,幸得苏大小姐今日没有来,否则她若是亲眼见着,还不知道会有多尴尬。
许老夫人有几分坐立不安,最终还是站起来,走到苏老夫人面前:“苏老夫人,这……实在是对不住。”
苏老夫人拉长着脸,只是也不好拂许老夫人面子,只能闷闷不乐回答:“只盼许侍郎婚后收敛些,也盼老夫人与大夫人多疼爱家珍丫头些。她素来不欲与人争执,只怕是会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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