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那花瓶在谁家,她完全可以长驱直入到那人家中,将花瓶给偷走。
现在她面临困难是,连花瓶在哪个方向她都不清楚。
柳蓉叹口气,师父接这桩买卖也太诡异,虽然她给张名单,上头罗列着江湖各处能帮忙人,可柳蓉觉得好像暂时还用不着,总不
行衣站在屋子中央,脸色显得更是白皙,她将张面纱蒙在脸上,只露出双眼睛。到这时候,便是她出去溜达时候,最近每日晚上,她都会要到京城各处转转——先要熟悉京城各处地形,这才好逃跑。
“姑娘,你早些回来。”绫罗有些提心吊胆望着柳蓉,心中实在懊悔,自己可真是出个馊主意,替嫁,替嫁,这位来替嫁柳姑娘,实在太不着边际。
柳姑娘白天起得很晚,到晚上便活跃起来,等着亥时便赶着出去,直到子时以后才回来。每次柳蓉出去,绫罗便焦虑得睡不着,柳姑娘该不是去做坏事吧?要是被抓住怎得?自家姑娘会不会背个黑锅?
柳蓉很体贴笑笑:“你放心,不会失手。”
她前世是名国际刑警,执行任务之间从山谷里掉下去,醒转过来已经成名小小婴儿,柳蓉自从记事开始就跟着师父苦练本领,在大周这十几年光阴也不是白过。师父常赞她骨骼清奇,乃是练武之良才,对面山上那位道长也总是持此观点,两人唱和,弄得柳蓉也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真是天生为练武而生。
师父教她武功,对面山上道长教她妙手空空之术,这多年下来,柳蓉自认为修为还算可以,能到外头闯荡番,此次来京,便是她第次单独接受任务。她还记得师父骄傲拍着她肩膀,笑眯眯道:“蓉儿,这是你出道第桩生意,定要顺顺当当将那花瓶带回来。师父不是贪图那笔银子,主要是想让你雏凤清音,扬名江湖。”
“那个花瓶究竟是什做?为何那人要出十万两银子来做这笔买卖?”柳蓉觉得有些好奇:“即便是个羊脂玉花瓶,也不会卖到十万两去吧?”
可师父却只是摇头:“你不必问这多,有银子拿就好,你此此出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是拿不到花瓶,就不必再回终南山。”
“师父,你说是什话?太看轻你徒弟。”柳蓉背着包袱溜小跑便下山,可是倒现在她才明白,师父为何要这般郑重,在偌大个京城里要找出只粉彩双轴瓷瓶来,还真是有些为难。
买家只留下些没有太多帮助信息,京城这多大户人家,她还得家家去偷窥,看看谁家有这样花瓶,这可真是桩麻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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