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不是父。”玉清落伸手,掐着他粉粉嫩嫩跟包子样柔软小脸蛋,啧啧有声。
南南脑袋缩缩,小身子扭扭,随即小心翼翼转过身手脚并用抱着柱子开始无声哭。娘亲明明整天都要跟他说遍,是她又当爹又当妈把屎把尿好不容易才把他拉扯长大,怎现在又不承认。
玉清落无力抚额,她开始打算真是要把儿子教育成个正直,善良,勇敢五好青年,怎到最后,好像偏不是点点啊。
默默叹口气,扭头看南南还背对着自己,肩膀装模作样耸耸,当场有把他踹下去冲动。
然而她眼角刚瞥,就见角落那边于作临已经放下小锭银子,起身往外走。
,随着南南视线往下看去。
这才看清楚酒楼中心已经清出好大块场地,清瘦健壮两个男人正打如火如荼,围观群众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躲在旁观看,却没半个人胆敢上前去拉开两人。
默默看两眼,她这才扭过头去看脸兴致勃勃儿子,笑问,“你要帮哪个?”
“白衣服那个。”南南眸子亮亮,立刻指着那个清瘦稍显得俊逸点男子,搓搓手。
玉清落挑挑眉,轻哼声,“白衣服那个武功高强,用不着你多此举。”
玉清落眉心猛地拧,来不及多说什,只是伸手拍下南南肩膀,低声交代句,“你乖乖呆在这里等回来,娘亲有点事出去下。”
她说着,还不等南南回应,人已经敏捷攀上屋檐,没多久,便沿着角落里无人地方下地,追着于作临身影离开酒楼。
南南傻眼,眨眨眼圆溜溜眸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背影逐渐消失在他视线里。
然后,他又开始托着下巴愁眉苦脸起来,“
“诶?他厉害点吗?”南南犯愁,小小眉心猛地蹙,有些不高兴起来。只是下秒,他表情又激动起来,“那不然,先给那个白衣服下点毒,然后再以救命恩人姿态出现救他,你说他是不是会感激?”
玉清落嘴角狠狠抽搐两下,用种非常诡异眼神去看着他,半晌后摸摸他额头,叹息声,“南南,这种卑鄙无耻行为,谁教你?”
“当然是娘亲你。”南南理直气壮回。
玉清落眼睛眯,危危险险看着他,“你说谁?”
“……那个,那个养不教,父子过……”南南看她表情,气势就弱下去。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娘亲说不过他,就用这种你中饭晚饭夜宵都不用吃表情看着自己,他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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