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凤栖梧顿时轻笑,笑出声后才是醒悟,不由抬袖掩唇,可也在这笑间,从前相处时感觉又回来。
“何必遮着。”风惜云却伸手拉下凤栖梧手,指尖轻划那欺霜赛雪玉容,不似以往白风夕轻佻,反带着种怜惜之色,“当笑便笑,当哭便哭,自由自在多好。”末终是忍不住轻轻捏捏那细嫩肌肤,“栖梧这样佳人,若是个男子,定要尽生之力,让你世无忧。”
这样话语,顿叫凤栖梧想起那个潇洒无忌白风夕,时放松,不由也笑道:“青王若是个男子,栖梧也愿生跟随。”
“真?”风惜云眼珠转,带着丝狡黠,“这说来,比他还要好?”
“他”指自然是丰兰息,这回凤栖梧却不羞涩,只是凝眸看着风惜云,道:“公子受伤,青王为何不去看望?”
两天,却还没来得及欣赏这宫殿,凤姑娘陪走走如何?”风惜云道。
凤栖梧垂首,“青王相邀,栖梧自然乐意。”
两人便顺着玉带桥走下去,绕过花径,便是道长廊,路看得最多便是兰花,各形各色,清香萦绕。
“真不愧是兰之国,兰花之多,此生罕见。”走至处临水亭子前,风惜云停步,然后便在亭前石桌上坐下,回头示意凤栖梧也坐。
凤栖梧并没有坐,只道:“兰陵宫兰花更多,青王应去那里看看才是。”
“那点小伤要不他命。”风惜云放开手淡淡道,“况且受伤,需要好好静养,不便打扰。”
“公子他……盼着青王去。”凤栖梧不解为何风惜云会如此冷淡。他们已经订亲,作为丰兰息未来妻子,她本应是最为关心他人,何以此刻冷淡得如同陌生人。即算撇开未婚夫妻这层关系,他们也有十余年深厚情谊啊。
“既不是大夫,亦不会煎药熬汤,去对他点益处也没有。”风惜云微带嘲讽地笑笑,“况且他也不缺看望照顾人。”
看着风惜云面上笑容,凤栖梧心头涩,默然片刻,道:“青王不同于其他人。”
闻言,风惜云不由
风惜云闻言,目光掠过凤栖梧面孔,眸中微带点笑意。
被那样目光看,凤栖梧不由脸微烫。
“这年来,凤姑娘在雍州住得可还习惯?”风惜云细细地打量着她,容颜依旧冷艳,只是眼眸里已褪去凄苦,清波流转间多份安宁。
“比之从前,如置云霄。”凤栖梧想起这年,不由扯出丝浅笑,“青王如何?”
“比之从前,如坠深渊。”风惜云学着她语气答道,末还夸张地露出脸幽怨神情,顿时破坏她直维持着高雅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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