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王宫,因为是父王寿诞日,所以王都里百姓也在庆贺着,八方奇艺,四方珍玩,人如潮涌,到处都是好玩好看,比在王宫接见使臣要有意思百倍,玩得不亦乐乎,哪里知道哥哥苦处。他身体羸弱,六月里天气又热,穿着厚重朝服,闷得难受,又跟在父王身边接受各方拜贺,言行举止间不能有分毫出错,以免失仪,所以颇为紧张,心里更是直担忧被识破时要挨父王罚,这时间长,他身体哪里支持得住,结果就晕倒。”
风惜云说着忍不住轻轻叹息,脸上也浮起自责,“那日,后来果然是被父王重重责罚,结果也因此让‘惜云公主体弱多病’谣言传开。”她转头,目光望向十岁时画像,“也是自那时起,便生出去外面看看念头,先是常常溜出王宫在王都里到处游玩,过得两年便想走到更远地方去看看,父王虽疼,却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只把打算告诉哥哥个,哥哥却支持。他说将来是要继承王位人,是要肩负青州安危与百姓生计人,本就应看尽天下风光、熟知民间疾苦,才能知道自己该做什。”
丰兰息直静静地听着,神色静然,目光柔和。
“因为有哥哥疼惜与成全,所以才有江湖上恣意快活白风夕;也因为有哥哥包容与教诲,才有今日可驾驭臣将风惜云。”她移步走至风写月最后张画像前,目光眷恋地看着画中浅笑温柔兄长,“哥哥是把他想做而不能做全都交给,所以虽人身,却是兄妹起活着。”
丰兰息目光扫过案上那些手工制作礼物,大多都简朴粗糙,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些比外面那金山玉海更重更贵,这样礼物啊,有些人穷其生也收不到件!
他伸手取过案上那只小木船,是风写月做给风惜云第件礼物,笨拙得几乎不像条船,抚过木船身上刻痕,他轻轻叹息,“孤独青州风氏又何尝不是最幸福王族。”
这声叹息,沉重却又冰凉。风惜云不由转头,望向丰兰息,见他正将手中木船轻轻放回案上,姿态小心,似乎怕弄坏。
放好木船,丰兰息抬首,幽深墨眸第次这样清透,却如同覆层薄冰,可眼见底,目光却是那样冷,“青州风氏每代都只有位继承人,虽然孤单些,却不会有手足相残、父子相忌残忍与血腥。你们若得到个手足,必是珍惜爱护,即算不久会失去,但曾经温情还是会留下。”他移步,走近风写月画像,看着画中风写月那种温柔满足笑容,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碰触,喃喃道,“至少这样笑容,从未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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