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子赢这多钱?”韩朴咋舌,然后马上拉住风夕衣袖拖着她往回走,“你既然这会赌钱,那干吗不多赢些?走,再去赌回,至少也要赢个两年饭钱啊。”
“朴儿——”风夕拖长声音唤道。
“干吗?”韩朴回头。
“笨!”风夕手伸,便狠狠地敲他个响栗,“你爹难道没告诉过你,人要知足吗?知足者常乐,贪婪者必遭横祸!懂吗?要知道见好就收。”
“哎哟!”韩朴放开风夕,抱住脑袋,这下敲得还真狠,让他脑门火辣辣地痛。
这次,千万大军循声望去,便见东面数十丈远处山坡上立着道白影,虽看不清面貌,但衣袂飘飘,仿佛欲乘风归去仙人。
“在下来此只为告之众位将士,玄极已为冀州世子所得。”玉无缘淡柔话语再次飘下,却霎时如巨石落湖,激起千层浪涛,万军震动。
“既然开战理由已不存在,两州将士何不就此止息干戈,也可免亲人‘哭声直上干云霄’悲痛不是吗?”
正在万军震动之际,玉无缘柔和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然后便见远处白影闪,很快便消失踪影,只余声长吟。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情。
双方大将那刻不由都忘记挥下令旗,弓箭手缓下拉弓手,刀枪手放下刀枪,无不是想起家中父母妻儿,时心头悲怆,哪还有杀敌锐气。
“北州、商州同为皇帝陛下臣子,何苦自相残杀。”道比风还要轻,比云还要淡嗓音在荒原上响起。
“什人?”北州乌城守将跃上城楼,扬声喝道。
“在下玉无缘。”柔和声音响起,仿佛人就在眼前。
“不过呢——”风夕手托下巴,打量着韩朴,“那韩老头可是十分贪财,你有他遗传也是可以理解,
霎时,荒原片寂静,除去偶尔马鸣声,整个天地都是沉静,只有那悲怜叹息袅袅不绝。
“哎呀,吃得好饱呀!好久没这大吃顿!”
泰城家饭馆前,走出揉着肚皮风夕与韩朴。
“姐姐,你还剩多少银叶?会不会吃完这顿,下顿又要隔个十天半月?”韩朴瞄瞄风夕钱袋问道。
“呃。”风夕打个饱嗝,摆摆手,“放心啦,朴儿,这次共赢百银叶,够们用上三五个月。”
“玉公子?”
“是玉无缘公子?”
……
万军闻之哗然,所有人莫不是引颈相望,便是两州大将也放目环视,想睹那个天下第公子真容。
“在下听闻两州开战乃是因玄极而起。”那个淡柔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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