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抬手朝空中画,方水镜现于二人面前。梧桐岛凤皇殿外与天同庆热闹盛况隐隐而现,水镜微波动,梧桐古林里古晋朝着祖树奔跑画面清晰可见。
“这小子,怎长成这副德行?”才百年,当年俊里俊俏小娃娃已经成个浑圆胖球,炙阳这个家长时接受不现实,顿时正色朝上古看去,语气比刚才算出凤隐命途时起伏更大。
上古亦有些尴尬,瞅下界那个胖球眼,咳嗽声:“呃,二十年前在水镜里瞧他……”她伸手比划下,“他还只有这点胖。”继而埋怨道:“也不知道东华日日里喂他吃什?”
你才是当娘,东华只是个师父!炙阳默默咽下这句话,只是用眼神谴责上古半晌便收水镜,不再提梧桐岛小火凤涅槃之事。
两人皆是上古界最古老神祗,下界劫劫难难对他们而言不过日升月落般
尊崇地位。但和今日上古界门出现比,就显得有些寒酸。众仙怕是也觉得如此,说着说着不时打量华姝几眼,议论声音也渐渐小起来。
华姝眼不瞎耳不聋,自然听得到众仙对比和议论。她唇角轻抿,垂下面上瞧不清情绪。澜沣看着她难堪和愈加挺直背,眼底抹疼惜拂过。
这般景况,像极百年前景涧犹在天界,他被逼困守蓬莱岛时窘状。他并非眷念权势,只不过因为生而掌控帝王星宿命运而被天后忌讳,千年难出于世,口气闷于心中始终不得释怀,所以百年前凤皇邀其入九重天执掌星宿,他才未拒绝。
凤凰大殿外广场派喜气,凤皇携仙族臣子举杯而饮,静待她小徒弟涅槃降世。
此时,上古界。
白玦离世后百年,上古最喜呆便是朝圣殿里这方摘星阁。
炙阳从密林里采些好茶,在摘星阁里寻到她。正巧看见上古大手挥把上古界门送下界,问清缘由笑道:“原来是凤染为那只小火凤摆宴,倒忘这事,等日后她入上古界,再补份算。不过让上古界门伴她降世……这份礼对那个小家伙有些重啊!”
上古神情有些悠远,抿口炙阳泡好茶,淡淡道:“这份生辰礼,凤隐,受得起。”
自白玦殉世后,上古于万事皆淡,就连元启被送下界她也不曾过问,这次居然会为只小火凤如此上心?炙阳心底奇怪,沉吟算,讶然抬首朝上古望去,“怎回事,这小家伙运道居然被团神力笼罩,命格被打破,今日不是她涅槃之时……”
能让他看不清神力世间只有混沌本源,上古好端端地坐在这,白玦灰渣子都化百年,打破凤隐命格只能是元启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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