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苏夜身形消散在此地。
王富贵抬头之后，脸上只剩凝重。
……
……
灵山
帖子自然也是送到沉斜山，佛教和儒道两边关系虽然不算是很好，但是也不会太差，帖子送到沉斜山，倒也算是合乎情理。
王富贵说道：“这样年轻人还是不够多，不过有这
两个已经是幸事
。”
苏夜还是别着那卷旧书，看着那两个年轻人渐渐远去，然后便惆怅起来，“
有些害怕。”
王富贵点头道：“也是。”
之后那场大战要打，要死很多人，他们倒是不怕死，怕是护不住这个人间，也护不住这些年轻人。
“之前即便修行也只是为讲道理能有更多人听，但实际上对境界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太过在意，这会儿祸事要来，才明白没有力量，保护不想保护人。”
歌能做，自家师姐，怎又不能做？
顾缘懒得去解释什，她不是第二个叶笙歌，自然也不愿意做第二个叶笙歌。
只是同为这世间最适合修行三种体质之，她确是不如叶笙歌太多。
宋沛看着自家师姐，想想便转移话题说道：“灵山发过来帖子，先生说让谁去吗？”
顾缘随口说道：“掌教亲自前往。”
三日之前，张守清领着几位弟子，代表着沉斜山，已经往佛土去。
叶笙歌没去。
她在后山开凿个洞府，养几只白鹤，说是养鹤，其实是在修道。
她在此之前修行都是顺着本心，境界提升也是自然而然，可是现如今是整个人间局势逼着她修行，这其实有违本心，但她也不得不如此。
之前她去看过四方之地，探查过这个人间，又在朝青秋言语中，知道很多事情，之
苏夜微笑道：“俗世里有句话，说其实有些意思，大概是说文臣提笔，武将挥刀？”
王富贵皱着眉头问道：“这是哪里来话？”
苏夜打个哈哈，“记不清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现在大家都站在起，以后这种事情就将给这些剑士们，读书人老老实实读书，其实也挺好。”
王富贵不说话，但脸上笑意犹在。
苏夜揉揉自己发髻，然后本正经说道：“那走。”
宋沛哦声，倒是有些失望，毕竟算起来，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下过山。
可是等他回过神来，顾缘已经走出凉亭，朝着学宫大门那边走去。
宋沛在身后叫道：“师姐，你要去什地方啊？”
顾缘没应声，去看看那个好看和尚啊，还能是去做什？
在更远处楼台上，苏夜和王富贵并肩而立，看着远处那两个年轻人，脸上都有发自内心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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