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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洛阳城之前，李扶摇去
趟程府，见到回廊下坐着
程暮。
李扶摇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已经不太年轻面容，轻声说道：“你这个傻孩子，人间走趟，非要
李扶摇说声好嘞，然后闪而逝，不知去处。
程雨声在拐角处站很久，然后狠狠拍拍大腿，这才缓缓顺着李府墙根走过去。
那是叶笙歌小院。
里面有棵桃花树，长势很好。
程雨声来到门外，站在门前停下，不愿往前走步，也不愿意就此离去。
身前积累再多，终究还是带不到身后去。
李扶摇站定之后，向程雨声比个手势，然后才朝着远处喊道：“叶笙歌，等
去过学宫，就和你战，就不挑日子上沉斜山。”
叶笙歌？！
程雨声怔，随即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叶笙歌那个道门圣人身份，而是想到几十年前在洛阳城见到那个叶姑娘。
甚至没有出手机会。
但刀光闪过，他还是挥出刀。
李扶摇躲都没躲，刀光便就此散去。
“让你跟走段路，不是想要气你。”
李扶摇自顾自说道：“知道你有些遗憾，趁着小雪不在，让你去遗憾。”
看着她死？”
程雨声有些生气，但还是只能生气而已。
自己闺女性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扶摇说道：“算。”
说到底，不过还只是算而已。
他知道，那个喜欢女子就在院子里，但是他就是不敢去敲门，也不敢出声。
院子里女子，也没有半点想要开门让他进去意思。
如当年。
就是当年。
程雨声忽然笑笑，原来都不年少。
当初谁知道她是道种呢？
那就是他当初喜欢姑娘。
李扶摇拍拍程雨声肩膀，笑道：“真，不用这
没出息。”
程雨声没说话，只是眼眶有些红。
那个女子声音遥遥传来，“知道。”
程雨声有些茫然。
李扶摇说道：“跟着走就是。”
程雨声犹豫片刻，但还是跟上。
转过几条长街，这就是来到那座李府前。
那座府邸之前被李父扩建好几次，但最后等到这两个老人离开人间之后，李府依然是空无人。
程雨声咬着牙问道：“你就这句话？”
李扶摇转头看着他，两个人其实都是几十岁人，但是看着还是如同两个年轻人。
“她未必觉得不开心，你也改不她性子。”
李扶摇朝着前面走去，说这句话之后，程雨声几乎就要恼怒出手。
以他这位春秋修士，要面对李扶摇这位货真价实剑仙，真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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