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几百年。
沧海桑田。
说得有些淡然,但更多是无奈。
谢应说道:“当年你练剑是为回到洛阳城报仇,那后来
李扶摇站在屋檐下,看眼远处檐角,“想想,觉得你快死,便想要来看看你。”
这是很过分话,但是在谢应听来,也觉得没什,他本来就是要死,这点没有半点问题。
李扶摇说道:“你宫里有场叛乱,搞得定吗?”
谢应点头,然后感慨道:“你来得本来就不是时候。”
李扶摇说道:“见过你最后面,便要去别地方,有件事想不清楚,想要到处去看看。”
就在雨幕里。
有侍卫已经发现,当即便怒喝道:“何人敢擅闯皇宫?”
走在前面那个瘦弱男子顿,不知道是想到什,竟然朝着前面便跑过来。
这个时候,两个侍卫对视眼,便要出手,却听到那位皇帝陛下摇头,“住手。”
两位侍卫停下要出手打算,只是也直看着前面,要时时刻刻护着那位大周皇帝。
台阶下。
他能够在皇帝陛下身边服侍这多年,自然而然是能够审时度势。
要不然也不会真活到如今,都还能身处此地。
只是这次,谢应很坚决,点头之后,也不多言。
老太监退出去,很快便走入雨幕之中,既然打伞遮不住雨,那还打什?
谢应点头,然后说道:“在少梁城也时常听到你事情,你现在应该是登楼境,之后便要成为那些云里圣人,现在再说你是朋友,都有些说不过去。”
谢应对李扶摇,没有自称朕。
他们是朋友,本来就该这样。
说着话,就有太监搬来椅子,李扶摇屁股坐
下去,看眼正在下这场雨,想片刻,笑着说道:“现在还能看见,再过个数百年,整个人间,只怕没几个人认识。”
瘦弱男子跑到屋檐下,很快便收雨伞,看眼这个穿着龙袍老人,想着这位就应该是大周皇帝,就对他笑笑。
谢应神情不变,却只是看着雨里那把伞。
那袭白袍总算是快来到他面前。
走到屋檐下,收伞之后露出面容。
谢应看着这张熟悉面孔,笑起来,“李扶摇,这多年不见,你还真是点都没老。”
有些事情拦不下,那还拦什?
这都是样道理。
在老太监离去之后,谢应便准备站起身来,但是这个时候却看到远处有伞来。
前后两把伞,走在前面那把伞,被雨水冲刷都拿不住,伞下是个瘦弱男子,而走在后面那位,则是至始至终都在伞面下。
看不清面容,只知道那人穿身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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