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既是道种，又有妖族血脉
观主，还是没有人做些什
。
张守清领着
程暮眼眶有些红，只是从身后拿
幅画出来。
那是去年大雪之时，李扶摇和叶笙歌撑伞并行那幅图。
李扶摇看几眼，苦笑道：“你自己留着吧。”
程暮点点头，将画卷收好，看着李扶摇站起身，然后很快便身形消散。
……
李扶摇说道：“你怎想？”
“耽误别人这多年，总觉得对不起他。”
这言下之意便是要下嫁给那个人。
李扶摇摇头，“你若是不喜欢，便什都不用做，没有说他喜欢你你就应该喜欢他，也没有因为他等你这多年，你就亏欠他。”
这句话说得很认真，李扶摇说道：“
切都要以喜欢为前提，况且程家不存在什别因素。”
李扶摇和李昌谷说几句闲话，之后李昌谷说些关于六千年前时候，说是现如今即便是知道当年事情，局势在短时间之内不会变化，剑士脉若是想要重新执掌山河，也要面对儒教和道门圣人，说不定之后惹急，还得把妖族牵扯进来，反正怎看，都不会太容易。
李扶摇对这个执念不深，六千年前事情，或许真不必要拿六千年之后这些人来出气，况且旦山河和妖土开战，他夹在中间，还是很难受。
最后李昌谷拍拍李扶摇肩头，送走这位即将要离开洛阳城登楼剑士。
……
……
……
叶笙歌是春日时候登上沉斜山。
不是这年春天，是去年春天。
作为沉斜山观主，叶笙歌上山本来就很自由，没有任何人能拦下她，更没有人敢拦她。
虽然山上气氛直有些古怪。
程暮点头道：“知道，舅舅。”
李扶摇点头说道：“
要走，离开洛阳城之后，也会回来，只是不知道是什时候，或许是百年之后……”
话没有说得太多，但是程暮也知道是什意思。
李扶摇现在在意亲人里，也就剩下李小雪和程暮，李小雪境界高妙，自然能够再活数百年，但是程暮不懂修行，只怕百年之后便要离开人间，到时候李扶摇要是没能回来，那这就可能是最后次见面。
人间别离事，唯生死最难堪破。
李扶摇离开洛阳城之前去趟皇宫，只是这次没有在皇宫里待多久，便去程府，不是专门拜会那位才入沧海陈酒，只是为见见程暮。
李父李母都已经离开人间，程暮自然不会再待在李府里，所以早在几个月前，她便回到程府。
两个人坐在回廊下，看着那场雪。
李扶摇问道：“那个吏部*员还没有成家？”
程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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