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得收拾好。
收拾好之后,把老先生那把椅子搬到院子里,再搀扶老先生坐下,他这才告辞离去,他虽然在学堂里吃喝,但是还是有自己座小院子,那就是自己父母留给他最后东西。
至于下午没课,晚饭怎解决。
刘衫很淡然,毕竟这也不是第次,往年都是这样饿过来,今年也不例外,就这样饿着吧。
只是离开学堂,朝着自己那座小院子走去时候,正好路过条小巷子,刘衫转头,便看到两个人拖着个少女就钻进巷子里。
只怕只有郡大小,念书孩子不多,教书先生更是少,只有座学堂,那老先生还是十多年前从京城来,今年已经七十高龄,直没有找到合适先生,这才只能继续在这里教书教下去。
学费不贵,但受环境影响,没有几个人愿意好好读书,学堂里那几个孩子,都想着年纪到便可以不用来这里上课,哪里有谁真是想读书。
刘衫是这个学堂里年纪最大那个孩子,其实也说不上是孩子,应当是个少年,年前便可以离开学堂,可不知道怎,还是没走。
他是个孤儿,很早便没爹娘,在流城里艰难活这多年,之前是老先生好心,才让他来学堂听课,不仅听课,每天还管饭,所以他年纪到之后,还没有离开学堂,便有人说他其实是想要学堂那几顿饭食,不是真心想要读书。
这个小地方,旦是有这种话传出来,很快很多人都知道,和他年纪差不多大,本来也就没有个判别事物好坏能力,也就跟着风说他,这让他在流城里,活得很是憋屈,但即便是身处流言之中,刘衫还是毫不在意。
他最开始怔,随即皱皱眉头,这流城虽然有官吏,但实际上每天还是发生很多大大小小腌攒事。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哪里不知道。
咬咬牙,他继续朝着前面走去,但是几步之后,又想着那是个姑娘,在自己大腿上拍下,有些恨铁不成钢说道:“刘衫,你要见死不救?之
这天中午,学堂送走早课学生,刘衫便去抱之前晒着棉被,抱之前,还不忘认真洗手,老先生是京城来,以前也是个不起大人物,吃穿都很讲究,虽然之后来流城,吃没那讲究,但是穿还是那讲究。
衣物也好,被褥也好,要是不干净,保管给老先生咬身包。
刘衫在这里呆好几年,对于这些事情,知道清清楚楚。
把被子给老先生抱进去铺好之后,刘山这才出来收拾桌椅板凳,这立春都过,学堂里课也要少好些。
下午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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