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们家乡那边,有个很厉害教书先生,他有好些学生,都是被欺负命,许多同村孩子没事便想着欺负那些孩子,要不是那教书先生护着,或许那些孩子早就被打死。”
“那教书先生本来早就可以离开那个地方,去别地方教书,那个地方风景更好,银钱更多,可他还是为那些个孩子,坚持着没有离开。”
“直到后来又来几个教书先生,那位先生才和那些欺负孩子同村孩子搏命而亡。”
这个简短故事里,不算是太值得推敲,但是从李扶摇这三言两语之间,便能说明很多事情。
李扶摇忽然说道:“像是北游妖君这样人,想来是谁都结不起仇怨来。”
谢沉沉默会儿,随即说道:“其实有好些修士,辈子都是收心敛性,只是为在修行大道上走得更远些,但实际上有相当部分人,来到沧海境界之后,便会露出真面,修士多悲苦,但是沧海修士才更有可能活像是个常人。”
这样人其实便有很多,之前青天君是这样人,叶长亭也是这样人,平南妖君也算是这样人,梁亦或许也算,至于李昌谷,自然更是,在这六千年前,武帝和柳巷都算,白知寒也是,李扶摇更是,至于叶笙歌,她从最开始便没有变过。
就是朝青秋不算是这样人。
是,直以剑士脉而活朝青秋哪里能摊上个真字呢。
自己愿意。”
说完这些,不等李扶摇回话,北游妖君转身便走,看着他背影渐渐消散之后,李扶摇正要感叹两句。
北游妖君去而复返。
他满头大汗,看着李扶摇说道:“其实不知道谁要先死,你有什要说没,或许是带给某个人话,你要死,帮你带两句?”
李扶摇强忍住笑意,抱拳道:“并未多余言语,若是此事不成,大战开启,便肯定是在地下都愧疚喝不成酒,若是妖君到时候还在,麻烦没事便替喝几口酒,就当是自己喝。”
他只能摊上个苦字。
世间苦水,全部加起来,或许也没有朝青秋更苦。
想到这里,李扶摇也叹口气。
谢沉问道:“怎回事?”
李扶摇觉自己有必要给谢沉说说朝剑仙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不能明说,只能换个方法。
北游妖君哈哈大笑,这次再转身,就真是走。
李扶摇和谢沉落到城中,在条偏僻巷子里前行,谢沉想起之前北游妖君说那些话,也没问为什北游妖君为什不问问她想说些什。
他们两人,过节不深,但是北游妖君却是很难不在意那些事情。
反正不管怎说,他都懒得问,也不想问。
更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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