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生没有急着回答,反问道:“你知道这世间最会下棋该是谁吗?”
三秋先生怔,随即想到个人名字,低声说道:“延陵国手,顾师言。”
老儒生摇头道:“他们棋盘,不过是黑白两子,争得是局棋得失,可是真会下棋那些个人,则是以人间为棋盘,落子便是在争人间。”
“那是盘前所未有大棋,棋局自然是朝青秋撺掇,这个人坐在方,不管对面是哪位要来坐下,都注定必须和他厮杀。”
老儒
许吏这位登楼境大剑士只认腰间之剑,别,概不管。
这是场生死之战。
……
……
老儒生站在院子里,看看天色,然后想想,说道:“快要下雨,你们两个人也不躲躲。”
着那个负手而立读书人。
两人对峙,言语皆无。
短暂沉默之后,那读书人这才感慨道:“这个地方道门和儒教两方谋划百年之久,你们非要这样硬生生入局,真是好笑,这种行为,不是窃贼又是什?”
许吏是个粗人,这辈子除去练剑之外,没有读过书,也没有去研究过别,所以对于这个读书人所说,只是全然不在意,腰间长剑缓缓推出而已。
朝风尘让他来这里杀人,那就杀人,应当没错。
下雨,怎躲。
这句话是对枯槁老人和叶飞仙说,叶飞仙没有理会,倒是枯槁老人瞅眼天色。
三秋先生从屋檐下回到老儒生身前,坐下之后说道:“老先生,有问,老先生可否知道答案?”
老儒生捋捋胡须,说道:“但问无妨。”
三秋先生问道:“儒教和道门百余年前便在此地布置,所求虽然暂时不同,但目标仍旧是致,这百年布局,也算是耗费无数心神,才得今日之局面,可为何剑士脉,说进来便进来?”
许吏不知道想到什,在出剑之前,忽然咧嘴笑,“你们道理真酸,酸掉牙。”
对于那读书人所说,其实没有半点道理,学宫和道门虽然是各有所求,但是最后都是要在山河有着更高话语权,想要拥有那些话语权,自然是要打压剑士脉,既然如此,怎也算不上是有道理。
况且山上修士,不是人间百姓,讲道理少,在这种时候,更是如此,没有人愿意讲道理。
所以当许吏剑出鞘时候,那读书人也明白,剑光从小院里生出,片刻之后,那座小院便垮塌,无数烟尘生出,许吏这才收敛心神,认真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剑,这次,自然要认真些才是。
那个读书人站在烟尘之中,看着这边,言不发,实际上即便要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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