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事情,很多修士总是在经历。
读书人只是点头,这次不再开口,靠在椅子上,读书人拿出本儒教典籍,自顾自翻看,聚雨城里直都风波不小,只是这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当年要不是实在是看不惯某位修士所作所为,这才出手将他击杀话。
现如今只怕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
……
老儒生喝酒等雨,显得十分惬意。
从他进入院子开始便没有问过那读书人身份,而那读书人也是如此,并不询问老儒生情况,依着他来看,老儒生定然是个深不可测人,至少肯定不是他能够对付。
不过这也很正常,要不是这样人物,怎能够在这个世间到处走呢。
不知道过多久,老儒生忽然叹口气,“人活得太久,其实不好,朋友们个个都离开人间,最后只能自己人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有啥意思?”
读书人笑道:“这便是为何修士们大多在大道上独行缘故。”
打拳。”
读书人喝口酒,点点头笑道:“那老先生真是该走过很多地方。”
老儒生也不谦虚,喝口酒之后,酒碗放在桌上,便笑道:“路是走得多,从这里直往北去过,山河那边基本上转圈,就连这佛土,也好像是来两次,想找个朋友借点东西,可是头次,这家伙直说时机没到,等到这第二次,指不定又是同样结果,要真是这个结果,那还得再来趟,不过是不是白走,就说不定。”
“不过走走也行,糟老头子读书,真不是看点书便懂,真要去到处看看才行。”
“不过上次领着个非要用剑小家伙来佛土,这会儿这小家伙去做他掌教,说起来还真有些怀念。”
大雨还没来,人来。
小巷里有两个人在前行,走在最前面是个白袍男人,他空无物,而在
老儒生点点头,附和道:“大道独行,果然是有几分道理。”
读书人把自己酒碗里酒喝个七七八八,这才开口问道:“老先生如今来这聚雨城里,是路过还是做别?”
老儒生也不隐瞒,直白说道;“是等人。”
“这糟老头子朋友不多,唯活着也就那几个,今天等得就是其中个。”
故人不再,确是很难事情。
老儒生说到这里,似乎还有些唏嘘。
读书人宽慰道:“老先生,走走停停之间,自有道理,累便停下,也不差。”
老儒生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喝着酒,好像是要等着这场大雨落下来。
而那个书童,捧起那半碗酒,饮而尽,喝完之后,倒头便睡,不多时便已经响起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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