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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师言看着王偃青放下棋子之后,这才试探问道:“偃青先生说是陈炳郡?”
王偃青瞪大眼睛,虽说显得空洞,但不吓人,“你觉得他不该是今后宰辅之才?”
顾师言摇摇头,没有说话。
谈及政事实际上都不是这两人愿意,王偃青最愿意是多读些书,而顾师言最愿意做事情,则是多下几局棋。
王偃青把颗黑子放在棋盘上,这才仰头说道:“希望这几场雨之后,洛阳城真能够焕然新吧。”
,并无其他情绪。
连伤心也无半点。
在那处小巷里,王偃青又在和顾师言弈棋,这两位延陵数数二大国手,在洛阳城里不知道已经下过多少盘棋,顾师言棋力已涨许多,现如今王偃青想要再胜过他,只怕是要用上十分力气才行。
不过这位大国手其实这些日子来到这小巷时间不多,朝堂换血,有好些重要位子延陵皇帝要放上几个自己心腹去,顾师言这位国手之前直都只是个闲职,之前在洛阳城里只以棋力被人称道,可是这次,他实打实在六部之中担任个实权职位,本来最初还要好些朝中重臣等着看他笑话,毕竟在他们想来,个不过棋下好家伙,哪里能够有治国本事,可是几个月下来,顾师言却没有有半点露怯,甚至于还对那些政事相当熟悉,这让朝堂重臣们刮目相看同时,自然而然也少许多闲暇时间。
在棋盘上放下颗棋子,顾师言揉揉眼睛,然后笑问道:“偃青先生也是个大才,怎还愿意憋屈在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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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之中,洛阳城新增秋考正在默默进行中,这是延陵皇帝在将学宫势力都剥除之后,举行场单独考试,不考儒教典籍,只考治国疏策。
在那考场内,有个考生看眼窗外雨,在考卷上写下两字。
“黄近。”
王偃青是刑部供奉,也是延陵皇帝极为信任人,这些日子更是已经拒绝好几次延陵皇帝要让他去朝堂担任重要职位要求。
王偃青笑道:“这个瞎子,是否下雨都看不见,怎看得清延陵大势?”
听着这话,顾师言不以为意,他放下颗白子,然后说道:“偃青先生要看不清,这朝堂之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看清楚,偃青先生读过万卷书,这治国是真不懂还是不愿意懂?”
王偃青微微笑,不置词,到底是怎样,是不懂还是不愿意懂,都是别人说,和他无关。
“这个人性子不好,要是真去当官,指不定要破格提起来几个年轻人,到时候不合规矩,陛下也肯定不好办,到时候给陛下出难题,两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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