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扭过脑袋来,然后笑道:“
年轻人问道:“何谓无缘无故,但请说出几位大人名讳。”
大儒冷笑道:“礼部侍郎关大人,贤能之名传遍洛阳城,可曾有过错?”
那年轻人懒洋洋说道:“关山出身南郡,有大家子人都在南郡里,三年前有关家子弟侵占良田,事情闹大,当地知府就要处理之时,关山有封信笺从洛阳城而出,最后此事不之,这便是包庇,视延陵律法于不顾,你说这是什行径?”
“你说他贤能之名传洛阳城,便是如此传法?你说无缘无故,就是如此无缘无故法?”
年轻人讥笑不已,“不知道,还以为这位关大人真是贤明呢,你说呢,关大人?”
是现在白鹿书院里,都是声讨延陵皇帝声音,竟然也没有任何个人站出来去坐到那个位子上。
那个坐在人群年轻人听半个时辰废话之后,终于有些不太高兴,他讥讽道:“尽是些废话,说再多有什用?”
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此很快便让在中间说着话那个大儒转头看向他,那个在洛阳城文坛里颇有些威名文坛大儒听着这些话,当即便冷笑道:“哪里来黄口小儿,竟敢如此信口雌黄。”
那个年轻人随口说道:“当然是胡乱言,你是胡乱言,难不成还要认真和你多说些废话?”
那位声望不低大儒怒道:“你说说是胡乱言?”
今日关山也在现场,这番话,就是那年轻人对着关山说,关山脸色铁青不已,但是却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当初那件事,确是他写信去解决,要追查,也很好追查,那位延陵皇帝不会不知道。
说完这些,那个年轻人又转头看向这边这位大儒,问道:“你还能说些什呢?”
那位大儒脸色铁青,但还是挤出几个名字。
但是之后几个名字,都被那个年轻人说出那些人被罢免理由,而且点问题都挑不出来,这个在六部都厮混过年轻人,真是朝堂上大小这多大臣秘密,都知道。
那位大儒问到最后,然后脸色铁青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年轻脸无辜说道:“难不成不是?”
那大儒脸被涨得很红,他站起身来,“你既然如此牙尖嘴利,那敢不敢和辩论番。”
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便走到那团蒲团上坐下,然后微笑看着那位大儒。
他向来不是个喜欢说废话人,既然那位大儒要说,他便陪着他说些就是。
那大儒沉下心来,认真措辞,最后开口说道:“陛下胡乱情理朝堂,那些于国有功贤臣们无缘无故便被皇帝陛下罢免,你说这不是胡乱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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