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六千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山河破碎,如今世间,已经整整六千年来没有任何个修士能够飞升。
这六千年里,不是说没有出过天资绝顶之辈,只是那些天骄人杰,距离那最后步,始终有些距离,谁都及不上朝青秋。
这位剑仙,登临沧海是数百年前事情,在这数百年之间,他进展极快,在修行路上,超过个又个沧海,最后登临高峰,身旁在无人,而且几次出剑,俱是举世无敌气魄。
若是说朝青秋要走,那不是剑开
这世上能让朝风尘关心在意人,属实不多。
枯槁老人隐隐觉得朝风尘应该说是那位,于是便试探问道:“是那位?”
朝风尘转过头来说道:“原本以为,他怎都要做那个力挽狂澜人,但怎也没有想过,他竟然还是要由着性子来。”
“不过谁又能苛责他呢?他本来就付出这多,没有人有资格对他做出选择说出半个不字。”
话已及此,枯槁老人能够明确知道朝风尘说是那位剑仙。
关于是伞还是云说法,都是朝风尘自己个人看法,并不能代表事实。
不过他既然是那个很妙人,他看法就有些意思。
陈嵊不愿意陪着朝风尘在这里打机锋,便独自去寻酒,很快便消失。
枯槁老人来到这里。
他身剑意充沛,整个人容光焕发,看起来是要破开朝暮,来到春秋境界。
枯槁老人想着前两年在白鱼镇,朝青秋剑斩开天幕,剑落到叶圣镇妖碗里,放出那位妖土大妖,当时云端圣人对此都毫无办法,朝青秋剑道到底有多强,之前已经显露过不少,可真真切切到那个时候,或许才让很多人有直观感受。
归结起来,不过就三个字。
不可抗!
枯槁老人面色如常,但十分认真问道:“朝先生说那位剑仙要走,是要剑开天幕,做这六千年来第个白日飞升之人?”
这应当是所有修士听到朝青秋要走之后会有正常反应。
他在北海多年,从未想过这辈子能够破开朝暮,成为春秋境界剑士,这几日在剑山上多有感悟,竟然是看起来要破开那层迷雾,往前踏上步。
不过他资质有限,年纪又已经太大,这辈子即便能够再有机缘,从春秋往前再走步,登楼已经是尽头,不可能成为沧海剑仙。
他来到朝风尘身后,静静站立,没有多说什,这些年来,和朝风尘起走南闯北,他已经习惯去做,而不是去想。
朝风尘知道他来,但是没有转头,他看着远处自己想看东西,平静道:“他要走。”
说这句话时候,朝风尘眼里没有不舍,却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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