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便朝着某处走去,剑山虽然定下来,但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去处理。
言乐站在原地,想着是让活下来,还是让们活下来?
仔细思索很久,却没有答案。
于是他说个好字。
……
剑上内容和道门所说大致相同,没有什差别。
这个局既然已经设好,便是不管怎都要往里面走。
言乐来到他身后,看着这个年纪和他相当,但现如今却已经是剑山掌教年轻人,神情复杂。
他说道:“还有封信,你为何连看都不看?”
吴山河没有转头,“看,便是乱,为何要读?”
那是来自学宫信。
写信人有着手不错字,看着中正平和,当然是位大儒,但落款却并不是那位学宫掌教苏夜。
只是某位学宫管事者。
剑山哪怕实在再如何不济,总归也是这世间唯剑道门派,就连梁亦都亲自前往,学宫那边却是如此,怎会不让人多想些东西。
但吴山河很清楚,学宫没有来人,便已经说明很多东西。
剑山事情定下来,但另外大事已经生出,吴山河站在问剑坪看着远处风景。
虽说有梁亦这位沉斜山观主亲自前来与他讲些事情,但他还是在等些别。
晨光落到树木之间,剑山生起些薄雾。
吴山河穿着件宽大衣衫。
上面片素洁,绣着柄小剑,上面用云文写剑山两字。
……
说完这个好字,言乐便到剑山脚下
言乐感叹道:“你不看,便不生乱?”
吴山河没有说话,实际上他知道言乐这句话很有道理,不知道该怎反驳。
言乐若有所思说道:“要乱自然是先从人心先乱,人心要乱,自然便先得失望才是,若是他已经失望,不管怎说,都要乱。”
“不过看起来,他还没有失望。”
吴山河点点头,沉默片刻,平静说道:“活下来。”
至少比梁溪态度要好。
不过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想。
毕竟之前在世俗里争斗,好像怎看学宫都算是吃亏。
延陵不遵学宫号令,至今都没有什动作,已经让学宫里某些人很是生气,想来要不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便会有人上剑山。
吴山河看信,微微动念,便有无数剑气生出,将信粉碎。
而且头长发早已经认真扎成个固定发髻。
这样发髻让他额头露出来,显得庄重,但少几分年轻意味。
只是人人都会渐渐失去年轻这两个字,哪怕吴山河失去得太快些。
等到薄雾散去,听见几声鸟叫之后。
吴山河总算是接到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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