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读书人做得出来事情?
魏厚失神喃喃道:“妄称读书人,如此行径,难不成身处学宫,不觉有愧,如何还能面对着圣贤?”
魏厚失魂落魄,跌坐在椅子上,举起酒狠狠灌口,说起此事,他其实和李昌谷遭遇差不多,只是李昌谷只是自己被困摘星楼,并未累及
魏厚怔怔出神。
苏夜叹口气说道:“当年魏厚你在学宫闹出这大动静,让那些老家伙觉得极为丢脸,知道你要离开学宫之后,故意让你知道那门秘法,去寻那女子转世,但实际上那位榆黄国女帝也好,还是你现在在等人也好,都不是你要找那人,那女子魂魄被人以秘法拘禁,至今都还未投胎。”
魏厚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那喜欢诗词,为何不是她?”
苏夜站在原地,看着这位当年在学宫里被说成有大才读书人,眼里有些惋惜,当年依着那位来说,魏厚是他极少数看得入眼家伙,可就是这样个家伙,都为情所困,给消磨百年光阴。
不过这个消磨百年光阴家伙比起来某位被困在摘星楼差不多百年家伙,倒是要好出不少。
主拜访学宫,虽然苏夜并未出手,但学宫上下谁不以为苏夜便能拦下梁亦。
时至今日,观主梁亦成世人皆知沧海之下第人,而在他身后不就是苏夜吗?
甚至于在很多儒教修士眼里,这世间真要说还有能胜过观主梁亦,恐怕只有这位学宫掌教,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人。
即便是前两年风头正盛魔教教主林红烛,也不是对手才是。
只不过这两位分别代表着儒教和道教大人物从未真正交手过,这才让世间修士们引以为憾。
魏厚失神落魄问道:“掌教可知她魂魄在何处?”
问这句话时候,魏厚已经不抱什希望,他比谁都要清楚,那些老家伙即便是读数百年书,但心肠比起谁来都算是硬。
苏夜说道:“放在封妖鉴里。”
魏厚目呲欲裂,封妖鉴是学宫件法器,品相相当不俗,是学宫难得重宝之,这件法器是当年流传下来,曾有圣人用此镇压当年那些妖土妖修,让其死去之后不得轮回,可以算是件有些狠毒法器,因此在当年之后,这六千年来,便直不许有人用此法器。
可将无辜女子生魂投入其中。
这座山河,佛教不显,也就是儒教和道教两家,修士们抬头看去,站在山巅不就是苏夜和梁亦嘛。
苏夜看着魏厚,直白简洁说道:“错。”
错?!
是什错,时间错,还是地点错?
苏夜知道他在想些什,笑道:“是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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