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些疲倦揉揉脸颊,“有什好说,
可是时间也想不起到底是在什地方看到。
那种感觉很奇怪。
感受到这股剑气。
女子第次展露笑颜。
笑容里多是怀念。
那些他自己编,觉得有趣故事,也只能当做日说书结束添头提上几句,可喜欢也不多。
那是李扶摇第次觉得世道挺不好时候。
……
……
女子低头拿过那柄草渐青,缓缓伸手握住,竟然就只是握住,这柄剑便开始微微颤鸣,剑气冲霄。
李扶摇默然无语,只是大致猜到这位女子身份应当和草渐青剑主十分紧密,或许她便是那位魏春至妻子也说不准。
李扶摇喝口酒,轻声说道:“前辈讲讲魏前辈吧?”
女子仰头喝着酒,平静道:“你真想听?”
李扶摇点点头。
世间故事大多老套,并无新意。
道。
女子忽然开口说道:“那柄剑,认识。”
李扶摇下意识去看女子身侧佩剑。
哪柄?
女子脸眷念,轻声道:“魏春至都不在,谁还知道春至草渐青呢?”
曾经美好时光里,有那个人在他身侧。
她看向李扶摇,轻声说道:“你拿他剑,你很像他,你却不是他。”
李扶摇认真道:“前辈心中魏春至,世间不就只有个?别人再像他,别人再拿他剑,也都不是他啊。”
女子瞥他眼,把手中草渐青扔回给李扶摇,轻声道:“好好待它。”
李扶摇点点头,随即说道:“前辈真不讲讲那位前辈故事?”
只是里面剑气,让李扶摇怔。
明显这是两道剑气相互交错。
其中股和这女子无比相似。
另外股,则要凌厉得多。
除去女子那股剑气之外,另外股剑气李扶摇总感觉似曾相识。
只是故事里情意却不见得相同。
爱恨情仇,说是太过普遍,是因为人人皆有,只是说特殊,又是说每个人都不同罢。
就像当年李扶摇在白鱼镇说书时候,故事里那些人,其实抛开姓名,故事都大致相同,他其实也不愿意这般讲故事,可是那些酒客爱听,也听不进别东西,他能怎办?
还不是只能顺着心意。
毕竟他需要说书过活。
声音轻柔,像是个在等着丈夫归家女子与旁人谈起自家丈夫。
言语之中骄傲,言语之中思念,就是这句话里,便显露无疑。
李扶摇看向那柄草渐青,想起之前女子遭受重伤。
他拿起草渐青,递给女子,轻声道:“前辈可要将它带走?”
女子笑道:“魏春至都不在,带着它又有什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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