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半句话太过直白,所以张守清把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他和宋润两个人能够听清。
宋润皱皱眉头,有些恼怒说道:“那总不能什都不做吧,到
只是云端圣人高坐,对人间不管不问,谁又拦得下这位剑仙呢?
是他张守清,还是身侧众师兄弟?
朝青秋站在登天楼前,没有急着迈入走进这座被说成半个道门登天楼,他在妖土出剑过后,不仅是那些大妖,即便是三教圣人,都该知道他如今是个什境界,是个什状态,这次登上沉斜山,真是为去看那些道门道法?
他朝青秋位货真价实剑仙,要看那些东西做什?
登山自然是为抬头看云端。
长之令不得出门,只有严焕然有机会站在张守清身后,这样有利有弊,见识这位世间唯剑仙,或许能够让道心更加坚定,但也有可能面对朝青秋之后,心生无力挫败感,从而让自己受挫。
修行事,你认为是福缘,或许转眼,便成恶事。
比比皆是。
现如今观主梁亦不在山上,山上切事物都是由张守清打理,这位黄紫道人在前些时日才踏足春秋,境界已然不低。
可这境界高低,也是要看面对是何人。
众道人远远看着朝青秋站在登天楼前,好在那位剑仙站在楼前便没有其他动作,要不然现如今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已经前去“送死”。
和张守清素来关系不错另外位黄紫道人宋润走到张守清身旁,低声问道:“守清,若是之后朝青秋非要登楼,如何应对?”
张守清这几年虽然在山上地位日高过日,早已经是山上除去观主之外说话最管用人,但性子还算是温和,丝毫没有因为山上局势变化而有太大改变。
也算是不忘初心。
现在听到宋润开口,张守清苦笑道:“朝青秋真要做些什,整座山上道士加起来,拦得下?说句不好听,咱们那些个圣人,要是只来位,也拦不下。”
就比如现在,他张守清面对着朝青秋,别说是他是春秋境,就连他是登楼,也要心底发怵。
这位剑仙出名不讲道理,上次站在沉斜山道上,便已经让沉斜山颜面扫地,这件事还是很多年后观主梁亦亲上剑山才找回面子。
可现在朝青秋再度来到沉斜山,并且要进登天楼观三千道卷,观主梁亦不在山上,别说是张守清,就连是那些身在后山闭关师叔伯们,都不敢妄自下决断。
不说颜面问题,就是这些道卷,是朝青秋个剑仙能观吗?
道门以沉斜山为尊,这登天楼里三千道卷,更是将那些道教道法记载大半,要是被朝青秋看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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