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想着事情,李扶摇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寂静夜里,显得那古怪。
……
……
随着那坛不算大酒喝完,天色也是渐渐清明,夜过去,城头下又已经聚集起来不少人。
感受着吹过脸颊凉意。
他小口小口喝着酒,眼神越来越明亮。
他练剑开始到现在已经数年,可每次出手,当真是自己想要出手?
即便是有,那也少得可怜!
那从现在开始,为自己喜欢姑娘出剑,会不会心情舒畅很多。
然后把剑匣递给卖酒妇人,“暂存在这里。”
卖酒妇人点点头,欲言又止。
李扶摇笑道:“不会出事。”
然后李扶摇转过身,走出几步,忽然转过头,认真严肃道:“要坛酒。”
卖酒妇人愣,随即哈哈大笑。
,站起身子往柜台那边走去。
卖酒妇人正靠在那边,看着李扶摇走过来,满脸笑意,“你真要喜欢那姑娘?”
李扶摇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大把银子,“他肯定欠你不少酒钱,可是知道,你酒,最是贵。”
卖酒妇人把银子推回去,皱眉道:“怎这生分?”
李扶摇按住那把银子,笑着说道:“拿着,不知道他还要喝多少酒,这些指定是不够。”
之前那些天里,这城头站着是那个面无表情青衣姑娘。
那个姑娘拿着根竹棍,曾经把熊族那个年轻人连朔打落城头,更是很
自然如此!
想到这里,李扶摇便又忍不住喝好几口酒。
陈嵊句话,还真是说到李扶摇心坎上。
他说你还年轻,倒是还可以由着性子来做些什。
既然如此,那他便由着性子来做些什吧。
李扶摇走出酒肆,在街道上走过段路程,重新回到城头上。
月光依然皎洁,但是那个姑娘已经不见身影。
回到城头,解下剑十九放在旁,然后青丝出鞘,在城头李扶摇开始演练起师叔谢陆教那些剑术。
城头时不时出现缕剑光。
演练数遍之后,李扶摇收剑还鞘,盘坐在城头,撤去所有剑气,径直让寒风吹过脸颊。
妇人怔,随即有些不太开心。
李扶摇劝慰道:“徒弟替师父付酒钱,天经地义。”
这句话说出来,卖酒妇人倒是不见得有些什话,陈嵊却在旁说道:“这句话倒是你小子为数不多几句能听进耳朵里话。”
李扶摇笑置之。
卖酒妇人再三推辞之后,这银子最后还是放进她袋子里,李扶摇趴在这柜台边,和卖酒妇人有搭没搭聊着,聊到半夜,卖酒妇人确是有些困,李扶摇解下身后剑匣,想想,把剑十九取出来,悬挂在腰间另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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