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仙洒然笑,“之前说是要取谢淮头颅,不过是说给姜酆听罢,今夜若是他不能走出这条长街,咱们父子便当此事再没有发生过,老老实实在宁府城待着便是,不用多费心力。”
魏迎紧锁眉头,神古怪。
魏仙并未解释,只是看着长街上那场大战,叹口气,“若是把他放到战场上,才真是人尽其用啊。”
长街上,直都占据上风温白楼大戟横扫,再度将地面撕裂出条沟壑,对面姜酆已经飘然后撤数十步,在长街上端坐,前是架古琴。
面对着这位昔年楚国第名将,姜酆拨弄琴弦,发出声响,有数条银线破空而至,划开雨幕,呼啸而至。
那位昔年楚国国师,现如今太清境野修。
待到走进那姜酆前之后,温白楼戟横扫,姜酆若是被这戟打中,只怕当即便要变作两半,可惜他子扭,形倒退数步,大戟去势依旧,直接将长街旁颗有百年树龄大树拦腰斩断,大树倒下,温白楼踢树,大树便向着姜酆激而去。
府内,那个曾经能在北海江湖里排进前十武道巨擘,现如今已经踏上修行大道魏仙,看着不远处长街上场景,笑着称赞道“那位披甲将军,当年定是位无双猛将,在战场上只怕当得上万人敌说法。”
魏家家主魏迎站在自己这个儿子侧,他武道境界尚且不高,但眼力不差,总是见这个打法便该知道,这等武夫要是没有在千军万马中厮杀经历,断然气势不会如此。
“曾闻当年楚国名将温白楼,善使大戟,每战必先士卒,且谋略亦是世间第流,乃是位真正名将,当年楚国那位皇帝,若是没有此人,只怕也打不下那大好疆域。”
温白楼没有掉以轻心,他和姜酆是老相识,早在当年便知晓他是善抚琴,当得国手说,成就山上修士之后,温白楼以大戟作为本命法器,他便是在思考姜酆是用什,后来转念想,除去琴之外,应当没有他物。
现如今交上手之后,发现果然如此。
当那
大雨磅礴,父子两人站在屋檐下,倒是并未淋雨,魏仙点头附和,“军中战将,所选兵刃必然是以长为先,可大多用刀用枪,敢用戟,若不是武艺绝伦,安敢如此”
魏迎笑着点头,看着这场大战,心里倒是有些舒适,虽说还指望着姜酆将那位武宁府主给斩杀,可毕竟是卑躬屈膝这些子,看着姜酆被人压着打,心也不能算差。
魏迎开口问道“仙儿何时去取谢淮项上人头”
魏仙皱眉道“父亲真以为那位武宁府主人头这好取”
魏迎有些疑惑,“不是说谢淮不过是介武夫,仙儿既然已经走上大道,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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