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摇低头沉思,想着接下来要放在何处。
老儒生书箱就在旁,下棋之前他曾拿出本圣贤所著书籍用来垫在屁股下,让李扶摇阵咋舌,只不过老儒生却是不以为意,依着他来说,这便是圣人道理都在脑子里,这书上内容就没什用,能用来垫屁股也好,还是用来点火也罢,才算是还有些作用。李扶摇对此无言以对,虽然不赞成,但也并不反对。
这位老儒生走过路太多,见过风景也不少,只是不知道书上道理知道好像是不太多,因此才总背个书箱,由此恶补?
落下枚黑子之后,勉强稳住局面,李扶摇主动发问道:“洗师叔前些天下山,虽然不知道是为什,只不过这两日柳师叔和谢师叔都有些奇怪,应当便是洗师叔出些事情,老先生知不知道是什事?”
老儒生皱着眉头,“你两位师叔都不愿意告诉你,你觉得问老夫就能有个答案?”
倒是很快便赶上洗初南和谢陆脚步,三人几乎是并驾齐驱,若不是剑山上辈分并非是以先上山还是后上山来划分,而是以年龄大小来划分,柳依白便是妥妥小师弟。
至于陈嵊,这位天资在四人之中最高家伙,少年时代上山之后,无论是剑道还是境界都走飞快,后来遇到瓶颈,便不愿意再呆在剑山,反而下山游历,这些年以来常常出没于妖土,找寻境界高深妖土修士磨砺剑道,境界倒是点都没落下,境界虽说也没比剑山上这三位高,但若是真要是生死搏话,陈嵊不会赢得太过于艰难。
出破庙谢陆来到那块大青石旁,面无表情跳上去坐下,抱剑看着远处。
虽然她性子清冷,但已经与洗初南和柳依白在剑山脚下破庙朝夕相处这些年,若是再没有任何感情,才真算是铁石心肠。
只是现如今这局面,她无能为力,就算是山上老祖宗也是如此。
李扶摇洒然笑道:“有些人,算是局内人觉得不好开口,但老先生怎都算不上局内人,有什不好说,再说,和老先生怎来看,
在破庙那边空地上,这些日子经常下山来老儒生李扶摇正在空地上对弈。
棋盘是在地上随意画就,棋子则是在山道上找碎石磨成,黑白分别。
李扶摇执黑,老儒生执白。
两人下阶超过五十手,棋盘上局势却是黑子全面占优,白子岌岌可危,似乎随时便能落败。
老儒生神情平淡,手里夹起颗白子,落子之后,竟然是盘活整个棋局,原本看起来已经险象环生白子在这个时候,便如同绝处逢生,好似已经快要枯死老树,不知为何枯木逢春,下子变得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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