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他心甘情愿。
柳依白就在破庙内,看到这幅景象之后,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拖出坛酒就往破庙外面走。
而被这里响动而惊动谢陆,走到破庙门口,只是看眼里面景象,便自顾自转身离去。
两人其实都知晓,他们那位大师兄,这次是真不在。
离别这个词,有生离,也有死别。
而就在谢陆和柳依白离去之后,破庙里出现个身材高大老人,正是剑山上老祖宗许寂。
五彩长河拦下这剑,看起来并没有多费劲,片刻之后顺便驱使这条长河撞向洗初南胸口。
五彩长河掠而过。
并不迅速,但仍旧是避无可避。
五彩长河过后,便在洗初南胸膛留下个硕大窟窿。
洗初南惨然笑,随手将藏鱼扔下山崖。
许寂来到这堆散沙前,言不发,只是轻轻捧起抨沙,笑着摇头。
就像很多年前他抱着那孩子样。
而那位老儒生,则是在问剑坪,翻着篇悼文,大声朗读。
他这辈子,为别人读悼文次数屈指可数。
除去没什人愿意之外,也是因为他不愿为般人读,因此这是为数不多次。
他整个人没有半点鲜血流出,反倒是如同化作缕光般,渐渐消失在山道上,天地之间,再无半点东西剩下。
观主神情不变,负手走回山上。
在山顶直观战羊海之始终带着淡淡笑意,观主今日出手,算是打消他最后丝顾虑,果然观主还是那个观主。
而就在洗初南消失在天地之间时候,剑山脚下那间破庙里,那座洗初南塑像原本已经满是裂痕,现如今居然彻底粉碎。
随着轰隆隆声,变成堆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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