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生点头,但很快便愁眉苦脸。
王偃青不再让春水落子,笑道:“看来偃青虽说境界修为不如老先生,但棋力还是要胜却老先生好几分。”
老儒生脸色难看,他面前这棋局,黑子方被杀得落花流水,而白子看起来是尚未尽出全力。
老儒生由衷赞道:“好个王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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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满意笑笑,他这辈子最不愿意便是和不讲道理人去硬生生讲道理,既然这位延陵国手愿意讲道理,他便同他讲讲道理就是。
“那位少女来头极大,不好招惹,当然你们延陵身后有学宫,也不算是完全不敢惹,只不过要是真把这少女给斩杀,说不定身后那位便不会那愿意像老夫样和你讲道理。不过说这个倒是不算让你放弃理由,只是前因后果老夫也知道,延陵实在是不占理。至于那位少年,老夫却不得不出手护他。”
王偃青皱眉问道:“这是为何?”
老儒生苦笑道:“七年前,在妖土时候,碰见朝青秋。”
朝青秋,这三个字从老儒生嘴里说出来,王偃青便不自觉屏气凝神,实在是因为这个名字太过于响亮,如果说山河里其他圣人名头是让其他修士觉得敬仰话,朝青秋名字便是听着都觉得需要敬畏。
亭内局手谈结束,老儒生出窍神游便独自离去,王偃青重新回到车厢当中,让马夫驱使马车前往那家酒肆。
春水自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位奇怪老先生为什来,又为什现在便不见踪影。
王偃青并不多说,天底下修士虽然分为三教,又有剑士脉,但实际上境界大致相同,有能力出窍神游便昭示着至少是朝暮境修士,既然是
这位剑仙杀伐之气当世第,光是杀人便足以站到这座山河顶端,山河之中十二位圣人外加妖土几尊大妖,谁碰上这位剑仙剑气不皱眉头?
老儒生平静道:“老夫欠他个人情,便在心底默默决定要替他庇护次这剑士脉后人,这七年来,那少年是老夫遇见第个剑士,自然便要把履行承诺。其实罗桑河事,这小子才第境,理应没有出手机会才是。”
王偃青落下子,平静笑道:“无妨,有老先生在这里,其实王偃青也做不什。”
老儒生诧异道:“就这般好说话?”
王偃青平静说道:“出洛阳城时候,皇帝陛下旨意里便说得很清楚,尽力而为,若是在边境截不住也就算,不必再追,现如今又有老先生为其保驾护航,王偃青就算是舍去身修为,也拦不下,那还拦什,不过老先生面之词,王偃青不敢尽信,所以还想见过那少年面。不知道老先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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