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儒生笑笑,没有应声,只是口把自己小半碗酒尽数咽下,咂摸嘴,满意点头,然后很快便倒在木桌上,鼾声随即便起。
中年妇人怒道:“天到晚就知道睡,老娘好像是欠你样,这是在店里供尊活菩萨?”
李扶摇不去理会这些事情,替青槐倒碗酒,顺便给自己也倒碗之后,才端起来放在鼻子前闻闻,闻到酒香之后,才感慨说道:“多少时日没喝过这个?”
青槐则是如既往不言不语。
李扶摇喝下口连名字都不知道酒,啧啧赞道:“掌柜,好酒!”
书人?你欠十几坛子酒不说,现在留你在酒肆里跑堂,是可怜你无家可归。怎,你就这跑堂?”
鼻子通红老儒生恍惚笑道:“外面已经下起大雨,这两位能跑到哪里去,进酒肆你还怕他们不点两坛子酒,掌柜,卖酒这件事,实在是你在行些。”
实际上在柜台前也没有什账目可以算中年妇人扯扯嘴角,有些后悔为什自己当初要把这样个神经兮兮老家伙留下来。
调整好情绪,中年妇人转过头对着李扶摇笑道:“这位公子,要喝点什,在延陵北境这边,别不说,光是酒,就咱家种类最多!”
老儒生醉醺醺补充道:“也贵,当初就喝十几坛酒,就要收三百两。要不然能放着书不读,来给这娘们做伙计?”
中年妇人怔,还没等反应过来,李扶摇便叹口气说道:“就是水掺得有些多。”
被人当面拆台,而且还是自己家伙计,中年妇人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恶狠狠瞪那老儒生眼,然后正准备说些什,便听见李扶摇开口笑道:“就要坛当初这老先生喝得酒,有没有下酒菜,最好来两个,进来主要是避雨,要是酒喝完之后雨都还没有停,掌柜可别怨们两人赖着不走。”
中年妇人笑着去抱坛子酒,不动声色将酒坛子上积灰尘给擦去,放在两人所坐木桌上之后,歉意笑道:“本店店小,没有下酒菜,就这喝两口也有些滋味。”
李扶摇笑着示意没事,中年妇人再转头第次认真打量青槐,真心实意说道:“这姑娘生真水灵。”
在另外张桌上老儒生抽抽鼻子,笑呵呵说道:“世道好,姑娘生得自然就水灵,要是搁在世道不好光景,这些姑娘哪能长成这样。”
中年妇人随手扔过去张抹布,笑骂道:“哪里有什不好光景,这延陵多少年没打过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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