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槐思索很久,才郑重吐出三个字。
“叶笙歌。”
看着李扶摇疑惑目光,青槐坐直身子,平静说道:“梁溪道观百年难遇修行天才,更是这座山河有数年轻天才之,在妖土那边说法,这位道种,三岁踏入那条修行大路,十五岁便入青丝,现如今不过才十八岁,便已经只差
与青槐相处时间长些,李扶摇很快便发现这个长得不错姑娘除去有着身不错修为之外,其实并不是自己想那般心思深沉,几日相处下来,反倒是让李扶摇觉得青槐和其他这个年龄姑娘没什两样,这倒是让李扶摇松口气,这青槐要真是那种传说中心狠手辣妖物,他这条小命倒是有些悬。
这几日他照常往返与酒楼和小院之中,那场秋雨依旧未停,那位言先生也是每日都在酒楼等他,只是李扶摇不再与他交谈,只是见着之后互相点头示意而已,李扶摇私底下问过,说是言先生早已经在酒楼住下,显然并不着急离开,李扶摇对此并不过多询问,只是每日说完书之后,便去买些药材返回小院,他之前还有些担忧青槐这种修士伤势用普通药材并无作用,可青槐没有拦着,他也就还是老老实实每日回到小院便熬着那些药材。
有些独特香味药味在小院里飘荡,李扶摇蹲在煎药砂锅前,手里蒲扇缓缓摇动,而青槐则是躺在旁竹椅上,闭目养神。
“你这个笨蛋,那姓言读书人既然是已经开口,你为何不去,难不成真是舍不下那些可怜脸面?如果真是这般,倒是觉得大可不必,要知道,这个世间,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舍去自己脸面,求得东西不见得有多好,可你要是为这件事,舍去脸面,怎都划得来。”
李扶摇没有抬头去看这个其实按着年龄来说,其实比自己还要小去那两岁青槐,他平静道:“去学宫并无裨益,况且这座山河,天底下修行之处并非是延陵学宫处而已,既然有这份天资,难不成找不到其他地方?”
青槐扯扯嘴角,没有睁眼,讥笑道:“你能不能走出延陵境内都未可知,如何去得梁溪?”
李扶摇看她眼,“你不是要去梁溪参加什道会?”
山河之地,延陵王朝以儒教为尊,修士大多便都是儒教修士,可与延陵隔着座大余梁溪王朝却是道教修士聚集之地,要是光论地位,甚至还要压儒教筹。
青槐睁开眼睛,脸认真看着李扶摇,似乎是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好笑,“李扶摇,是去见那位道种,不是来这座山河观光,如何能带上你这个……拖油瓶?”
李扶摇自嘲笑笑,就此作罢,只是问起那位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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