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太子皇兄和左右也无事,今日赶得巧,不如也陪王叔起出去做个见证。熟黑熟白到时候给那真正受委屈人个交待才是。本小王可是最看不得有人受委屈。”夜轻染忽然站起身。虽然他不在京中七年,但京中大小事可瞒不过他。如今显然凤侧妃这些年来积威甚深,他不明白云浅月为何如此肯定能有人为她说话,自然要去亲眼看看。怎也不能让她吃亏。
王爷听闻夜轻染所言看向夜天倾。
夜天倾看向云浅月,见她依然没看他,心中不由憋闷烦躁,点点头,“也好!”
“那太子请,小王爷请!”王爷对二人礼,以主人身份先出房门。
夜天倾和夜轻染跟随王爷之后也走出去。
确是事实。
“原来是这样!就说嘛!以你柔弱性子怎可能无缘无故伤人!”夜轻染点点头。转眸对云香荷冷哼声,“居然敢欺负月妹妹,骂云爷爷老不死,伤只手是轻。若是在,定乱棍打死,还允许来这里哭哭啼啼求公道。笑话!”
凤侧妃脸色顿时难看。
云香荷立即摇头,“才不是这样,她说得不对,她撒谎。昨日带着众姐妹来给爷爷请安,爷爷不但不见还将等赶回去,等担心爷爷病体,放心不下,所以去浅月阁询问妹妹,岂知她二话不说就伤手,有众妹妹见证……”
云浅月翻个白眼。担心爷爷病体?是想着看容景那株桃花吧!
屋中只剩下老王爷、云浅月、凤侧妃,还有凤侧妃女儿大小姐香荷。那二人得意地看着云浅月,心想会儿等王爷怒气冲冲进来,看她还如何悠然地坐在那
王爷本来相信云浅月几分,此时看云香荷不像说假,不由又露出疑惑。
“是啊,昨日香荷回去后就昏死过去,妾身问过那些同去女儿们,她们也是同妾身这样说。妾身今日想去浅月阁问问怎回事儿,谁知这个丫头没有句正经。妾身想要将她拿下过来父王这里给个处置,谁承想她居然将妾身也扔进湖里。”凤侧妃接过云香荷话,对王爷哭着道:“王爷,您回来时候可是亲眼见妾身才从湖里被救上来,若是那些奴才们再慢步,妾身就再也见不到王爷……”
王爷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脸色淡淡,“到底起因如何,外面那多人,既然都来爷爷院子里,怎也不能白来趟不是?们都在这屋子里坐着,由父王自己出去问问不就清二楚!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云王府养人可不都是趋炎附势小人。总有人会说真话。”
“也好!你们三个都是当事人,就都等在这里,由本王出去问问。”王爷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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