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9 / 9）

回。陆总与康总，立于会所门口。陆总说，咱俩坐会儿。康总讲北方话说，商量啥呢。陆总说，今晚失礼，闹腾不停是吧。康总说，没关系。陆总说，坐会。陆总蹲到旁边台阶。夜风有点冷。康总说，要不，去附近吃个夜宵。陆总说，别介，就坐这儿，烦劳康总大驾，真是过意不去。康总笑笑。陆总说，说白，是等个人。康总说，啊。陆总说，就是小妹，白裙子。康总说，酒还没醒哪，小费已经给，已经结束，其他人都走。陆总说，不瞒康总，已经爱上这丫头，得等她下班。康总不响。陆总说，小妹跟讲，两点换衣服下班，可以等。康总说，小妹真好吗。陆总说，真是好，什女人没见过，心里明白，今儿碰到小妹，那种好感觉，十几年没有。康总不响。陆总说，是肺腑之言，综合感觉，总体感觉。女人，要多少，不会看错。康总不响。陆总说，如今什世道，有什诚信亲情可言。康总不响。陆总说，家族企业，都看透，可以完全堕落，直找这感觉，直找不见，没想到，这回来南边，碰见小妹，让回到少年时代，得耐心等她下班。康总看表不响。陆总说，不瞒您讲，刚才说是跳舞，俩已经做过。康总不响。陆总说，得跟小妹好好谈谈，不是随便人，得娶她。陆总说到此地，落眼泪。康总拍拍陆总肩膀。陆总说，她可是冰清玉洁，真是个天使，是魔鬼，服，绷不住，得问她以后打算，好多问题要问，要谈。康总不响。陆总说，这个丫头，是女人里“至尊宝”，天九牌里最大，大小通吃，实在没办法。康总笑笑。这夜，两个人在风头呆坐到凌晨三点半。但小妹始终不露面，到三点三刻，康总拉陆总起来，仔细问保安，方才晓得，会所共有两个后门，部分小姐，包皮括少爷与小妹，习惯走另扇后门，容易打出租车。保安说，人员流动厉害，两位老板，是少钞票，还是手机，是哪个房间小妹，姓啥，工号多少。陆总摇摇头。康总与陆总再立五分钟，不见人影，无奈坐出租车回去。路无话，走进房间，天上起朝霞，点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