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黄尽黄尽。小阿嫂不响。
范总说,上个月,跑到广州,确实是黄尽黄尽,客户帮预定“红月”
酒店,广州朋友来电话,听“红月”就笑,十个广州朋友听见,十个笑,跟同事下飞机,到酒店,也笑,酒店大堂,等于夜总会,夜里九点多,电梯旁边,两排几十个小姐,楼梯旁,立满小姐,庸脂俗粉,等于是肉屏风,总台附近,算是娱乐区,当中个吧台,就是小T台,三面高脚凳,坐圈客人,台上有钢管,走内衣秀,女人直接走到酒杯旁边,奇怪,看客只是老太太,老外婆,男小囡,中学生。小姐不断上吧台,大腿像树林,晓得吃药,进电梯,到楼层走廊,五六个小姐立等,走进房间,门铃,电话,夜响到早,小姐不断来电话,敲门,这种场面,《亭子间嫂嫂》这本书里,写过吧,差得远,般宾馆,也就打来几只电话,叫几声先生,也就不响,这家酒店,早上两点三点四点钟,五点六点七点钟,照样有小姐来敲门,开条缝,泥鳅样,就想钻进来,轧进来,讲是借打电话,或者直接问,老板,先生,要不要换枕头。小琴说,啥意思。
玲子说,这是客人黑话,打电话到总台,换枕头,就是要小姐。范总说,第二天早,跟同事吃早饭。玲子说,慢,夜里到天亮,太潦草吧,要慢慢讲,这夜,不可能太平。俞小姐说,老鼠跌进白米囤。
范总说,哪里有心情,广州朋友电话,夜不断打进来,讲就陰笑,问情况好吧,要保重身体。实在烦,等于进四马路,进堂子,惠乐里,让短寿。朋友讲,范总活到这把年纪,已经可以,万恶旧社会,六十就算上寿,四十为中寿,可以满足。只能大笑,心情,啥人会懂。俞小姐说,算吧。陶陶说,后来呢。范总说,吃早饭,决定退房,同事出门去办事,回房间,走廊里几个小姐挡路,其中个讲,老总,现在个人,可以做。吓。小姐讲,同事出去,做做好吧,十五分钟,有化妆品,快。讲,化妆品。小姐讲,装糊涂,还叫安全套,这也太土,太不文明。看看小姐,皮肤好,身材玲珑,讲句酸,此地小姐,基本是大身架,北地胭脂,眼前小姐,倒是南朝金粉。讲,听口音,小姐是江南带人。小姐讲,上海人呀。问,上海啥地方。小姐讲,上海昆山。讲,昆山是江苏呀。小姐笑笑讲,老总呀,这是条走廊,为啥就要开地理课,快点,拖到床上开课嘛,去呀。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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