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憬给过他奇迹，又让他从这种奇迹里脱离，以旁观者
身份更加客观地观察ABO世界进化与发展。
“不用去羡慕别人创造出来秩序，每个人都有自己宇宙。”赵教授轻声道。
舷窗外依旧没有任何景色，整艘星舰进入
半休眠状态，除值班工作人员，大部分研究员以及实习生们都在休息
林憬眼前豁然开朗，仿佛看到星罗棋布镇渊要塞。
“谢谢赵教授。”林憬露出大大笑容来。
“早点去睡吧，
觉醒来就能看到超曲速跃迁之后另片宇宙。”
但林憬转身离开，顾墨镕看着他背影，脸上表情沉下去。
“墨镕，怎
？如果
没有记错，刚才下棋，你赢。”赵教授问道。
他不知道该用什来描述此刻感受，但和林憬视线相触碰那刻，赵教授忽然想到当初林憬将他体内零星能量汇集成内源神奇感受。
那其实和漩壤汇集在起很像。
“林憬，体内能量其实很微弱，而且它们没有思想，所以你要将它们汇集融合在起是可能。但它最终也没有拳头那大。”赵教授说。
“哦。”
“也知道你能连接周凛霜和盛燎云内源，但越是复杂个体，就越是难以被纳入你控制范围。当你连接到第四个人、第五个人时候，你还能借助他们能力……可是连接几十个人，上百人时候，你内源就会不够用。而虫族却有整套信息素控制体系，它们大脑神经发育到现在，就是为适应虫母对它们群体控制。”赵教授缓声道。
“只是……忽然之间有种很孤独感觉罢。”
“孤独？你和夜瞬星还没有和好吗？”赵教授无奈地问。
“不是因为瞬星……而是因为，从没有感受过林憬创造‘秩序’。”顾墨镕眼神里流露出少有期待，“不知道那是个怎样世界。”
赵教授顿顿，曾经赵教授遗憾自己不是alpha或者omega，体会不到生命体能量流转。
但这刻，他忽然觉得庆幸。
林憬垂下眼，轻轻“哦”声，“所以，果然是胡思乱想。”
赵教授难得笑出声来，“才说这几句话，就让你否定自己想法？那你来回答下个问题——你有在凝聚态情况下连接过其他人吗？”
“没有。”
林憬用期盼眼神看向赵教授。
“那就是啊，不要自否定那快。随着你凝聚态越发成熟，你容纳能量越来越多，你能连接到人也会越来越多。也许不能成为像漩壤那样宇宙漩涡，但可以成为镇渊那样堡垒啊。”赵教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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